“開槍我會牽制住它。”看到泉雅狀態不對勁,中也給他定心道。
然而這次,面對著中也接二連三的攻擊,那咒靈連躲都不躲了。它一邊挨打一邊直沖沖地沖著泉雅的方向快速奔來,張開血盆大口,猩紅的舌頭舞動著甩向他。
砰砰
泉雅努力克服內心的恐懼,動下手指連續扣下兩槍,但不巧的是又都打偏了。
看著越來越近的咒靈,泉雅因為多次開槍未中心里窩火。他來了脾氣,干脆不瞄了,收起輔助架將狙抱起向前迎了上去。
那咒靈終于如愿以償地用伸長的舌頭夠到并纏住了泉雅的腳腕,將他提起倒吊在半空中,隨后張開血盆大口,作勢要將他甩進嘴里。
“豆芽菜”
泉雅被倒吊著在空中晃來晃去,他屏息凝神,努力看清眼前的景象,緊緊地抱著懷中的狙,看準時機在即將被甩到咒靈嘴中的前一刻,將狙的槍頭懟進那血盆大口中,連開數槍。
這下就不用瞄準了
砰砰砰
隨著最后的槍聲響起,咒靈的身軀在泉雅眼前炸開,他感覺腳腕上的束縛隨之消失,后徑直掉在了咒靈那團模糊的殘穢上。
泉雅只覺得晦氣,趕緊起身來到別處拍拍身子。
“憑什么”咒靈虛弱地留下了最后的聲音,不甘地消失了。
“你小子,知不知道你差點就真成豆芽菜了。”中也走過來,一下接著一下重重地拍著泉雅的肩膀,不滿道。
泉雅被中也的力道拍得差點又坐回了地上,二人接著簡單整理了下后,中也來到吧臺前“老板,結賬。”
酒館老板顫顫巍巍地從殘破的吧臺下面爬出來,接住中也扔給他的幾張鈔票,目送著二人離開。
外面天色漸晚,雨卻依舊未停。那咒靈將泉雅的雨衣腐蝕出了一個大口子,雨水正稀稀拉拉地從破口淋到身上。
真倒霉。泉雅攥緊了衣服缺口,趕緊跟著中也上了車。
“嗯,確認是二級咒靈梟的殘穢沒錯。”酒館內,男人正一邊檢查著地上的殘穢一邊在和誰通著電話。
男人身著硬朗的灰白色西裝,戴著綠色的墨鏡,黃灰色的頭發利落地向后順著,打理得一絲不茍。
“嗯,白跑了一趟,已經被干掉了,橫濱這邊的咒術理事會不是說他們沒有二級以上的咒術師嗎。”
又聊了幾句掛斷電話后,七海建人在吧臺前就坐,看著依舊魂不守舍的老板,開口道“老板,來杯酒暖暖身子。”
“順便,方便告訴我一下之前發生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