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思緒飄了回來,稍微有被安慰到了一些,織田終于拾起餐具開始吃飯。
接下來,人無言地吃了一會兒。
吃到一半時,突然想到了什么,太宰開口問道“話說織田作,他最近有沒有次數頻繁地來找你呢”
“沒有。”織田仰了仰頭,稍微回想了一下近況,“倒不如說,次數反而變少了。”
“變少了啊。”嚼著這幾個字,太宰開玩笑般微笑道,“我說,那你不說說他說不定再過一陣人就消失不見了呢。”
想了想,織田閉了閉眼道“那樣也好。”
“嗯”太宰有些不能理解。
“要真是那樣的話,估計是有能力去到更加光明的地方了吧。”想著那天的露天咖啡館中、對方映襯著風景的明亮的眼底,織田神色略著帶些寬慰,“畢竟黑手黨不是什么好地方,遠離這種窮兇極惡的組織也好。”
“織田作”聽到這,太宰無奈地撇了撇嘴,“你旁邊就坐著某窮兇極惡黑手黨組織的干部大人呢。”
“也是,抱歉,那我收回剛才的后半句話。”織田一本正經地道著歉,聲音頓了頓后繼續一字一句地認真道
“如果他愿意脫離黑手黨,那么無論是否從此會消失不見,我都會祝福他。”
“祝福他嗎。”輕聲重復著織田的話,太宰陷入了沉思。
這時,從后方由遠及近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啊、”回過頭去,看到了一抹還不夠熟悉的身影的接近,太宰回過神,眨了眨眼,“織田作,看來他今晚是會來找你的。”
小咒靈已化形為銀發灰眸的青年,此時順著織田的氣味找來了,他面色懵懂,目光卻直勾勾地盯著人面前的咖喱。
織田了然,朝西餐吧老板招呼道“老板,咖喱再來一份。”
僻靜之地。
四下是被揍暈在地上的咒術界派來的人員,事件的罪魁禍首、甚至剛才還在比比
劃劃地舉著槍想著要不要將這些人滅口的泉雅正略微懸著一顆心面對著突然到來的五條。
他現在就像是做了壞事被家長當場撞破的孩子。
雖然對方并沒有說什么,行為舉止也像往常一樣輕浮,但五條越是這樣態度捉摸不定,泉雅就越覺得緊張。
加上對方一米九加的身高,和五條離得近時的壓迫感實在是過于大了,泉雅不得不向后退了兩步,拉開了些距離。
隨著泉雅向后退開的動作,五條拿著對方下巴的手一空,于是自然地收了回手,語氣故作正經“嗯咒力的流動比剛剛更加紊亂了呢,在想什么”
泉雅眉頭動了動。
雖然五條的上半張臉被眼罩遮蔽住,看不清神情和視線落點,但是泉雅就是有感覺,對方一定是有在戲謔地注視著他的反應。
這家伙是故意的。
于是,在五條的注視下,泉雅略帶慌張的神色褪去了,眼底漸冷了下來,對五條惡劣性格的不滿戰勝了對即將到來的問話的緊張。
看到對方臉色冷得很快,于是五條笑著擺了擺手,不再逗弄他,開門見山地直言道“所有的地方我都逛了一圈,看到你的咒力殘穢了”
泉雅眼神一緊。
在拉長了語調后,五條輕嘆了口氣,教訓起對方的粗心大意來“既然都在做著這種事情了,就要更加謹慎小心一點才行啊,雖然那些細微的殘穢是你難以控制才留下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