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是呢,再怎么說他也差一點就能當上干部了
然而被五條捂住了嘴,泉雅完全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不連貫的“嗚嗚”聲,而且不管他怎么用力,五條的手臂都紋絲不動,無論如何也擺脫不掉。
“唔,很顯然,他不愿意被人提起這段過往。”低頭看了一眼,面對泉雅的掙扎,五條依舊面不改色地微笑著,“但是為了能讓大家更好地相處,我覺得是有必要讓你們知道的。”
語氣故作憐惜,在某一字上加重了音量,“大家要好好呵護小雅脆弱的心靈哦。”
而后默了幾秒。
“你倒是早說啊”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擠出了聲音來,真希聽后憤憤不平地用手中的咒棍敲擊著地面,肢體僵硬,“顯得我很像不近人情的魔鬼啊”
“真希,小點聲,別嚇到他。”熊貓抬起厚厚的爪子上下比劃了兩下。
狗卷朝泉雅歪了歪頭,“大芥”
“啊哈哈。”臉不紅心不跳地打著哈哈,五條放開了束縛著泉雅的雙手,同時聳了聳肩,一副“不用感謝我”的欠揍模樣。
看著三人已經完全變了樣的眼神,泉雅知道,這下就算解釋也沒用了。
與此同時,一旁,聽了五條方才的一番話,伏黑眼角隱隱抽搐。
要說泉雅是被迫加入的他還能信,但被虐待能在這個年紀成為黑手黨準干部的人會被虐待
不過。看著泉雅當下有點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模樣,伏黑閉了閉眼。
罷了,這樣就好。
這個人,看上去確實不適合當黑手黨。性格和心性遠不及兇惡亦或是狡詐,估計是憑借著“不死”的能力才得以在黑暗世界立足,若真是這樣的話,五條說的話在某種程度上也沒有錯。
“”釘崎也半信半疑地抱著手臂,要不是因為她見過泉雅在昨日咒術實習時的戰斗能力,差點就也要全信了。
不過,伏黑和釘崎都覺得沒有什么解釋的必要。
見此,在一年級的三人看不見的地方,五條偷偷朝一人豎起了個大拇指。
“我是熊貓。”指著自己的腦袋言簡意賅地介紹完,熊貓轉頭朝泉雅介紹起同期來,“她是禪院真希,咒具達人。”
“嘁,我討厭這個姓。”將咒棍抱在懷里,真希不太自然地錯開了泉雅投來的視線。
“這是狗卷棘,他是咒言師。”熊貓手臂搭上了狗卷,“因為言語擁有強制性的力量,所以日常用語僅限于飯團餡料。”
“海帶。”點了點頭,狗卷抬手朝泉雅打了個招呼。
咒言。泉雅多看了看狗卷,是和他類似又大有不同的力量,最大區別就是他的種族天賦言惑并不能令人強制服從。
“泉雅。
”想到真希說過不喜歡自己的姓,泉雅貼心地改口問道禪heihei真希學姐剛剛找我是想說什么”
看著泉雅這副天然又似乎毫無自覺的樣子,噎了下,真希干巴巴道“呃、沒什么。”
熊貓在這時朝真希擠眉弄眼,比比劃劃。
“煩死了,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啊。”真希朝熊貓有些沒好氣著,而后輕嘆了口氣,換上了副認真的表情直面泉雅道“希望你能一起來參加和京都校的交流會。”
而后露出了爽朗的笑容,“我們可以幫助你變強,在各種意義上。”
不僅僅是實力,還有內心。
“蕪湖”熊貓輕呼出聲,和狗卷一起朝真希豎起了大拇指。
“看來這里不需要我看著了呢。”得到了想到的結果,五條朝幾人揮了揮手,朝場外走去,“我晚點再來,你們幾個就先加油訓練吧,拜。”
“啊啊,這家伙又去偷懶了。”伏黑已經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