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太快,泉雅只來得及稍微側頭瞇起眼睛。
然而,那玩偶的拳頭越離近他速度就越慢,到最后,在近處的虎杖看來,竟只像是在象征性地“碰”上了泉雅的臉。
給虎杖看呆了。
泉雅也疑惑地摸了摸臉,沒有很痛。
“為什么他手里的咒骸攻擊性這么弱啊”指著泉雅手中的那只和他別無一異的玩偶,虎杖回頭朝五條道。
五條理所當然地笑著“因為小雅比較怕痛,所以這種程度就足夠了。”
“那我呢、我就不會痛了嗎五條老師”虎杖有些憤憤不平,倒不是因為別的,只是這些天以來被玩偶冷硬的拳頭揍得實在是窩火。
“不不,悠仁,沒有在區別對待哦。只是因為小雅的痛感是正常人的幾倍,所以我才稍微調整了下咒骸懲罰的力度。”
五條話音剛落,便見泉雅一副“你為什么會知道”的表情看了過來,于是將手比作八字放在下巴上裝酷“我可是最強,知道這種事情不過分吧”
“誒,原來是這樣。”虎杖很快接受了,他拿起了桌子上的碟片轉而問泉雅“你喜歡看什么類型的電影”
夜晚,橫濱市。
一處寂寥的街道中,
酒吧昏暗的老式招牌一如既往地閃爍著微弱的光。
“太宰,你看這個。”
熟悉的吧臺前的位置上,織田從衣服里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了左邊的太宰。和以往明顯不同的是,他下巴上的青色胡茬近期似是有好好修理過。
嚯。”在看清照片上的人后,太宰輕嘆了聲,問著“這張照片是從哪里來的”
“我今天收到的未署名的郵件。”織田抿了一口蒸餾酒,眼底忽明忽暗,“來源地也不清楚。”
照片上的場景似是在學校操場,一個稍微俯視的角度,熟悉的紅發少年身著深藍色的道袍,正和年齡相仿的少年少女們站在一起,看上去融入得還不錯。
面容因為隔了一定距離的緣故,不那么清晰。
“果然是去那里了吧。”很快作出了判斷,太宰將照片還給織田。
“那里是”織田偏頭問。
“就像是秘密存在的超自然調查組織一樣,那里是為了學習咒術和消除某種被稱為詛咒的東西而設立的據點,我也只是略有耳聞”說到一半,太宰瞥了眼織田,話鋒一轉
“放心吧,這種地方估計都有強力的結界保護,一般人是不可能輕易找到和闖入的啦。”
“這樣啊。”默了默,稍微放心了一點,織田語氣欣慰著,“看來是去到向陽的一方了。”
只是話語中微不可查的一絲落寞感還是被太宰捕捉到了。
“知足吧織田作,好歹他還給你留了一大筆錢,還有昂貴的剃須刀。”太宰懶洋洋地趴在了吧臺上,語氣幽幽,“我呢不僅什么都沒有,還要被森先生責罰。”
泉雅離開以后不久,織田便入賬了一筆金額不小的款項,收到了一柄剃須刀。在猜到是泉雅的心意后,織田干脆用它偶爾打理起胡茬來。
感受到了太宰散發的幽怨,織田正經猜測著“可能是給你送東西太困難了吧。”
“誒”聞言,太宰直起上半身來,低頭看了看自己,又透過手中剔透玻璃杯的反光端詳著自己的臉,“我看上去像是會拒收的樣子嗎”
“不,是因為太宰你看上去除了吃飯睡覺和自殺以外,對其他事物都沒有興趣。”
眨了眨眼,太宰微笑了下,“啊,原來是這樣。”
“話說安吾最近有點忙呢。”一人看向吧臺最左側空蕩蕩的位置,“感覺他近期不經常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