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媽媽他來了”
是那個很像克巳的孩子。前段時間門在第一次咒術實習中他從特級手指咒靈那里救下來的孩子。
泉雅了然了。是來找他道謝的。
“真稀奇。”見自家小孩一個勁兒地往泉雅那里湊,男孩的母親掩面笑著,“這孩子平日不太親近人。”
被訴說著感謝,泉雅有些不知所措的同時臉頰微微發熱。原來如此,這便是七海所說的“享受”的一部分嗎。
過了很久,等他送走了那對母子、從接待室里出來時,竟看見七海依舊停留在附近的空地上。
是一直都沒有離開嗎,留在這里做什么泉雅有些不解地歪了歪頭。
目光捕捉到泉雅從室內出來,七海抬腳走近了他,開口“我在等你出來,時間門可真夠長的。”
“等我”
“因為想起有些話忘記和你說了。”七海一本正經著,始終一副有點難以接近的樣子道“大人就該有大人的樣子,有些話不能漏掉。”
不能漏掉的話會是什么來自前輩的告誡教導
“我也不過多贅敘,就簡單表個態而已。”七海說到這而后停頓了下
“歡迎你來。”
東京,現在正值9至10月的秋雨季。
在和京都姊妹校舉辦交流大會的前一天晚上,雨,淅淅瀝瀝地降臨,下了一整個晚上,直到第二天清晨也沒有要停歇的意思。
于是一大早,泉雅便找到了五條,表情不太好,低低道“我不能參加今天的交流會了。”
“不能”用六眼沒有看出泉雅有什么大礙,五條有些摸不著頭腦地問著,“什么原因”
“”默了默,盯著地面不太自然道“不太舒服。”
耳邊是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眼前是泉雅雨衣加雨傘一副全副武裝的樣子,配合著對方的一些細微的小動作,很快,五條心里明白了個七七八八。
“我知道了,是最近訓練的強度太大,勞累過度了吧”他雖這么說著,心里卻想的是“哎呀哎呀,完全不會扯謊呢”。
幾個小時后。
看著與他們一起坐在室內觀眾席的位置里觀摩兩校團體戰的紅發藍眼少年,京都校校長樂巖寺的表情始終不太好看,時不時就要瞥過去那么一眼。
本來是想趁著這次的交流會將其和容器虎杖悠仁一并處理掉的,沒想到居然在比賽還沒開始的時候就棄權了。
對方是五條在未經過允許的情況下帶回來的。在橫濱時使用了未知的手段來控制咒靈的行為,對他們來說是威脅性很強的存在。
察覺到了這股若有若無不太友好的視線,泉雅幾乎是面無表情地回看了過去。
“小雅在看老頭子嗎”
某刻,坐在他旁邊座位的五條湊了過來,“這是樂巖寺校長,是保守派的哦,面對他時不用說敬語也沒關系,反正我也不怎么尊敬他”
“悟”五條后方,夜蛾厲聲喝止,一個爆栗錘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