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花御對泉雅的威脅,虎杖和東堂不得不停下了進攻的節奏。
戰斗被強行中止。
看著纏繞住泉雅四肢的枝干開始漸漸收緊,伏黑和真希救援的動作也僵在了原地,生怕眼前真的會出現令他們難以接受的一幕。
詛咒就是詛咒,不論做出怎樣的惡事來都不足驚訝。
緊接著,誰料泉雅對花御充滿挑釁意味的話語就這么脫口而出,讓原本就膠著的事態更加緊張了。
話音落下,一時間,除了空氣中綿綿飄落的細雨,一切都仿佛被短暫地按下了靜止鍵。
“沒想到,還挺敢的嘛”聞言,雖然微微流著冷汗,東堂的嘴角卻反而上揚了。
近處,伏黑倒吸一口涼氣,真希則表情很差,語速飛快地壓低聲音朝泉雅道“喂、你瘋了”
在被植株囚禁無法脫身、幾乎是任憑詛咒宰割的狀態下,還敢用言語刺激它
還好。令眾人淺松一口氣的是,花御此刻只是站立在原地若有所思,暫時沒因泉雅的挑釁而出現什么過激的反應。
時間就這么在雙方的僵持下一分一秒地流逝著,不知過了多久,花御這才緩慢地抬手撫上胸膛的位置,低頭喃喃出聲道“原來如此,心臟嗎”
“啊,或許是你說的那樣。”抬頭看向囚籠中的泉雅,感受著自己確實沒有一開始平穩的心率,它接著誠實道。
詛咒師同伙在此地設下的「帳」維持不了多久。再這么和這些人耗下去,等五條悟突破「帳」過來時就一切都完了。
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
下一刻,瞬移到了束縛著泉雅的囚籠旁,將伏黑和真希驅趕開,花御異形的臉朝泉雅露出了一個難以形容的奇怪表情,“森林、海洋、山川在哭泣,因為人類的惡行而作為新人類誕生的我們,擁有心臟也并不奇怪。”
那個表情,可以稱之為笑。
沒有認真在聽,冰涼的雨水順著兜帽的邊緣滴落在了額上、睫上,再順著臉頰和下巴的弧度滑入衣領,感受到了絲絲涼意,泉雅身體動了動,想盡量減緩雨水的入侵。
察覺到他的動作,花御抬了抬手指,操控著枝干收得更緊。
“”泉雅悶哼出聲。
“雅”
“可惡,得想想辦法”
“一切都是為了這個星球,你也來出一份力吧。”在泉雅眼前蹲下身,近距離欣賞著他隱忍的表情,花御感覺自己被一股全新的、隱秘的情緒充斥了,“這就是真人所說的愉悅感嗎,看來我也越來越有詛咒的樣子了。”
接著,看也不看地朝在場的高專眾人道“至于其他人,下次再陪你們玩。”
說著,包裹著泉雅的巨花兼牢籠再次轟隆隆地往地底下沉。
泉雅即將被詛咒擄走生死未卜,這一幕令虎杖等人再也忍耐不下去,身體先于大腦作出了反應,“你們到底
有什么目的”
我說過了,最好別再輕舉妄動。陸陸續續察覺到了眾人的動作,始終維持著一副姿態不變,只目不轉睛地盯著泉雅,花御出言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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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到做到。”說著,作勢用枝干舉起泉雅被“芽”寄生的左臂,“人類的軀干和關節可是很脆弱的。”
骨骼吱嘎吱嘎的摩擦聲令人耳膜發酸。
“卑鄙的家伙”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卻無可奈何,虎杖憤怒地死死攥住雙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