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口先生。”中島敦看著眼前的大屏幕上投影的追蹤地圖,正在和坂口安吾通電話,告訴著對方其他同伴的具體下落和動向。
菲茨杰拉德就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旁的辦公椅里,似乎以一些條件為交換同意了敦使用“神之眼”的請求。
“我知道了。”電話那邊,坂口安吾一刻不停地一一記錄下,看著眼前的名單順口問“泉雅現在在哪”
敦沉默了片刻,聲音有些失落下去“沒有”
“什么”安吾沒聽清。
“沒有發現泉雅先生的下落。”
安吾頓了下,接著安慰對方道“沒關系,我會找到他的。”
“”敦聽后欲言又止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忍不住想確認什么“坂口先生。聽說泉雅先生和天人五衰有關聯,會是真的嗎。”
“不會。”回想著過去幾年來為數不多的接觸,安吾依舊可以如此斷言,“就算真的有,那也一定存在這么做的苦衷。”
“我們也許可能永遠都無法理解他們的世界。”像太宰、像泉雅、亦像費奧多爾,“不過,時間會給出答案。”
“我們要做到的,只是去做我們認為是正確的事。”安吾言辭灼灼,“現在再怎么想也沒用。行動起來吧,敦君。”
與此同時,歐洲,默爾索監獄重點觀察區。
又一座四方形狀的異能牢房緩緩降下。
“噢,好久不見。”不遠處的另一處牢房,看見又來了新獄友的費奧多爾放下了手中的書籍,“太宰君。”
“想不到我們二個這么快又齊聚一堂了。”太宰坐在床邊感嘆。
“”第二人,澀澤龍彥靜靜地抬眼,不語,從表情看上去不是很想見到這兩個人,“一個接一個的,我好不容易可以清靜下來思考一些形而上學的東西。”
“思考哲學思考得太深的話會走火入魔哦。”太宰拆臺,“要我給你舉幾個例子嗎”
“我也不想打擾你,澀澤君。”費奧多爾微笑起來,
“只是,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可以關得住我們的地方在嗎”
二人身穿白色的囚服,所處的特制異能牢房內,所有的東西都是鈍角,以防止他們自傷或逃跑。
“太宰君,外面的世界如何了”費奧多爾明知故問道。
“如你所想,但不會如你所愿。”
二人隔空開始隱隱針鋒相對起來。
“哦,是嗎”放下書后,費奧多爾游刃有余地俯視起眼前的一盤國際象棋,“既然你也來到了這里,就說明你也有著和外界聯系的手段。”
“所以。你得到的消息是怎樣的”他問太宰,“讓我猜猜。其中一個是泉雅下落不明。”
太宰不動聲色,似乎在等待下文。
“不過我的線人今天也傳來了新的消息。”費奧多爾一邊低頭擺弄著國際象棋一邊繼續說,“泉雅不是下落不明,只是和我這邊的人匯合了。”
“呵呵”聽到這,太宰意味不明地笑了兩聲。
“啊,差點忘了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太宰君。”接著,費奧多爾突然想起了什么般咬住了指甲,“早在港口黑手黨那時,我和泉雅就已經熟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