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無聊。”
又是無聊。一個異常合理又令人無助的理由。
“我知道怎么走最近。”這時,后方,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默默地觀望著的費奧多爾終于站起身,走來泉雅身邊,提議“我帶你去吧”
泉雅側目過去。這是又要打什么主意
“有什么關系。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我還能做什么”讀懂了泉雅眼神里的含義,費奧多爾聳了聳肩,又低頭看了看手心里的解毒劑碎片,“神明是站在你那邊的,況且我不想在毒藥發作前就被你殺死呢。”
“祂沒有站在我這邊,祂不站在任何人那邊。”祂是隨心所欲的。這一點泉雅再清楚不過。
“正好我也要到上面去,和尼古萊告個別什么的雖然不論怎樣我都覺得我會活下來。”費奧多爾繼續面色平靜地確定道。
泉雅不知道費奧多爾哪里來的自信覺得自己可以活下來對方的異能可是殺人的異能,解毒劑也已經
然而。下一刻,變數再起。
不過一個眨眼的功夫,泉雅看見費奧多爾手心里的碎片突然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劑完好的解藥,“”
“你做了什么”若不是親眼所見,泉雅一時間竟不敢相信已經支離破碎了的解毒劑就這么好端端地復原了
“太棒了。”瞳孔微微抖動地盯著手心里的試劑,費奧多爾再次朝泉雅露出了熟悉的笑容,“我說過了祈禱。”他說。
祈禱向神明祈禱在開什么玩笑
離譜,但是費奧多爾的樣子看上去并不像是在說謊,而正是因為這樣,泉雅才愈發覺得離譜。
“和你相比,我總歸是要回應一下信徒的誠意才行吧”而兩次罪魁禍首的聲音也在這時再在泉雅耳畔出現。
泉雅壓了壓眼睛,下一秒鐘有了動作。但由于身上還背著西格瑪,他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沒有第一時間將解毒劑奪過來。
費奧多爾向后退了幾步后將解毒劑的針管刺入皮膚,再將液體全部推入進去。
做完這一切后,他活動了一下酸痛的手臂肌肉,“我信守承諾。”費奧多爾朝泉雅微笑說,“就按照之前我們說好的那樣,解毒劑給到我后,我會帶你離開這里。”
說到這,他停了停,微微仰起頭來,似乎在聆聽著什么。而后,再次看向泉雅,“我會帶你離開這里,在那之后,帶你去見”
“神威。”
地下二層的某處電梯口邊上,太宰正仰著頭靠坐在墻邊。他維持這么一個姿勢很久了,面色平靜,眼神落在天花板上的未知一點,不知在想些什么。
終于。某刻,由遠及近傳來了腳步聲。
只不過是兩個人的。
太宰動了動僵硬的脖頸望了過去,在看清來人的模樣后,他故作輕松地朝正在接近著的二人揮了揮手“呀。小雅,你來啦”“以及”
“費奧多爾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