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東京歷練后又回來武裝偵探社臥底。”條野還在繼續喋喋不休,“我們如今能夠揭發武裝偵探社偽善的面具也極大程度地多虧了你的自我犧牲”
聽著聽著,泉雅愈發覺得可笑起來。原來之前聽到的“臥薪嘗膽”、“被誤解為通緝犯”是這個意思。
所以他現在是被塑造成了“正義”的一方為的就是和偵探社的眾人對立
“神威”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泉雅手中的酒瓶、里面的酒液漣漪漸起,逐漸沸騰起來。
聽著心跳和呼吸,不清楚為何泉雅心情愈發難看了,條野有些疑惑地停止了敘述,歪了歪頭,“你突然間怎么了”他是說錯了什么話嗎
“他可能覺得你話多,很吵。”這時,屋內的另一邊,末廣鐵腸一本正經的聲音突兀地插入,“泉雅應該喜歡安靜的氛圍,沒發現隊長也已經被討厭了嗎。”
末廣鐵腸雖然一直都在不遠處做著單手俯臥撐,但是偶爾還是會向那邊投去一瞥。所以他發現,雖然泉雅表面還是在陪著喝酒,但實際上,對方已經不知不覺間離福地隊長八丈遠了。
聽后,條野額角跳出了一個叉叉,強顏歡笑“鐵腸先生,我知道你在,但是你能別說話嗎。”
“為什么不能說話。”末廣鐵腸一臉天然。
“最好也不要呼吸。”條野微笑著補充。
“不呼吸的話人就會死。”鐵腸認真說。
“聽不出來嗎我就是在請你去死。”條野持續微笑。
這時,門被從外推開,大倉燁子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在看到泉雅后笑著上前打招呼,勾肩搭背道“哈哈,當小孩子的感覺不錯吧或者你想讓自己看上去更成熟一點我都可以幫你做到哦。”
“副隊長,請不要再說了。”繼續感受著泉雅的情緒,條野微微流汗了。
“不過”她話鋒一轉,“隊長是我的就算你是隊長唯一的弟子,也不能搶走我左右手的地位”
“乖徒兒酒量見長過來再再陪老夫喝幾個”那邊,福地櫻癡還在胡言亂語,他已經半癱倒在地,手中酒瓶卻始終高舉著屹立不倒。
眼前一地雞毛的混亂情況,耳邊的各種聲音令人頭疼,泉雅再也無法忍受,“不喝了。”他起身說,“請把你們的隊長管好,不要來纏著我。”
“生這么說就生分了好過分”福地垂死病中驚坐起,下一刻表情突然清澈了一下,緊接著他抱著肚子兩腮鼓起,似乎是想嘔吐。
“隊長堅持住”「獵犬」幾人瞬間反應了過來,第一時間沖上前抬起福地將他帶出了房間。
空氣終于安靜了,屋內一時間只剩下泉雅一人。
泉雅四舍五入也喝了不少,此時清醒過來了一點。他沒有忘記使命,趁著屋內沒人的空檔來到辦公桌附近的書架前,快速地把書架上的一些有關福地的自傳和改編成小說或電影的劇本等翻看了一遍,終于大概了解了他這個莫名多出來的“便宜師傅”的姓名和大概經歷。
福地櫻癡,不僅是「獵犬」的創立者和首領,更是在曾經的幾十年間創下了足以拯救世界的赫赫功績。
怪不得有能力折服那些精明的官員們,事跡的確非同小可。泉雅合上書本,仔細地放回原位,下一秒就聽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這么快就回來了詫異著,泉雅放輕步伐動作輕盈快速地回到原位,緊接著門被推開,然后他就這么和一雙綠色的眼睛對視上了。
“亂步”泉雅愣了愣。
亂步也顯然沒有料到泉雅會出現在「獵犬」的休息室內,不過當下來不及管這么多,面對事件發生以來失聯已久生死未卜的同伴,“泉雅”“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