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存在的,繪里抱緊幸村的脖頸,手指在他胸口撓啊撓的,不太安分的動來動去,“沒關系哦,我相信精市是正人君子。”
幸村
生平第一次,他才知道,原來正人君子不是什么好詞。
雖然很想揍一頓某個家伙,但僅剩的理智讓他克制住。
“我很期待繪里的長大。”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道。
完美t到對方拿自己沒辦法,繪里親了親他的唇,語氣無辜又天真“我覺得現在也不小,精市要摸摸嗎”
“”深吸口氣,幸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
氣急反笑,某人壓著她的身子,猶如草原里捕獵的孤狼,帶著兇狠的氣勢,惡狠狠地咬了上去。
先收利息吧。
排除某人愈發囂張的姿態,幸村還沒來得及思考出如何應對某人時,更重要的全國大賽拉開序幕,比起關東大賽,全國大賽顯然是聚集了整個o本所有優秀球隊。
只不過,在立海大二連霸的光輝下,沒有人記得亞軍是誰。
而今年,所有網球強隊似乎都默契的想要拉下立海大的稱霸之路。
神祇墜落總是叫人心潮澎湃。
全國大賽,今年的陣容堪稱華麗。
青學、冰帝、立海大、四天寶寺
隨著逐漸升高的溫度,比賽的熱度不減,一輪輪比賽過后,終于到了準決賽當天,緊鑼密鼓間像是一場宿命的對決。
像復刻了關東大賽的既視感。
依舊是青學vs立海大,只不過這一次青學中,那位淡漠疏離的少年再次承擔起隊長的職責。
與幸村平分秋色的帥氣少年。
“說起來,青學的部長看起來像是教導主任。”嚴肅到感覺下一秒,對方就要說出可怕的話。秋也默默打了個冷顫。
“咳咳,你這樣會被打的。”繪里吐槽道。
四天寶寺也在,繪里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白石藏之介
。
同樣看到繪里,白石笑了笑,伸出手友好招呼“好久不見。”
“白石君,好久不見。”繪里微笑。
“可惜啊,今年還是輸了,不過打了一場很不錯的比賽。”白石的語氣有點遺憾,也可能是釋然。
清爽溫和的少年把目光投向比賽賽場。
同樣看了他和青學不二的那場比賽,繪里真心實意的感嘆“大家都很厲害。”
最起碼,不是她這種體育廢柴可以評價的。
“說起來,你們不覺得青學那個越前看起來不太對勁”坐在一旁的秋也開口,語氣帶著點奇怪,看向青學隊員休息的位置,看臺邊確實有一個比較矮小的身影。
白石摸了摸下巴,神色帶著淡淡的探究,掃了掃苦丁茶色的短發,語氣帶著點不確定“說起來,好像有聽說青學的越前好像不在。”
“那,那個人豈不是假扮的”這還真是叫人驚訝。
比賽場內,雙打選手已經陸續結束。
“白石白石你在干嘛”穿著豹紋短袖的紅發少年語氣活潑的離譜,在人潮洶涌,聲音鼎沸的賽場內聲音依舊氣勢如虹,能夠輕易穿透人群。
繪里和秋也回頭。
過于活潑的少年給人一種山野間的小豹子既視感。
白石無奈扶額,遠山金太郎跑來,在看到繪里時露出疑惑,扭頭看向白石“這是你的女朋友嗎”
“不要亂說,小金。”明明只是初中生,卻有種自己在帶孩子的既視感,白石表示自己樂子人身份在遇到小金這個無厘頭時消失的徹底。
“什么嘛,你還沒搞定啊。”雙手架在腦后,小金語氣隨意的說道。
白石冷笑,伸出裹著綁帶的手腕,原本囂張到不可一世的遠山立刻老實。
“白石君的手”才注意到對方手腕綁著紗布,繪里輕聲詢問,趁著遠山沒注意,白石湊過來小聲說道“只是嚇唬小孩子。”
雖然不太懂,但是你們真的會玩。
球場內是真田和手冢的比賽,無論多少次,繪里都覺得無論是真田君,還是手冢君,他們倆的網球都很不科學。
就那種無論朝著哪里打,最后都會跑到手冢位置的“手冢領域”真的不是bug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