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速寫了,繪里隨意的拿了只圓珠筆。
嘴角噙笑,眉目惺忪,筆尖在紙上揮動,眼波流轉間,寥寥幾筆勾勒出肩寬窄腰。
幸村回頭看了她一眼,見她在畫畫,放下心來,手上拿著剛剛買的成品欄桿放在薔薇花下。
隨著他的動作,額前的碎發隨之滑落,映襯著極為優越漂亮五官。
工作的男人最有吸引力這句話果然很對,繪里輕嘆。
總覺得,精市認真時分外撩人。
修長的手指舉起兩塊木板拼湊了下,又覺得不合適,換了一塊。
腕骨凸出,手掌白皙,認真地打量著不同木板間的色差,透著股認真
卻又疏離的淡漠氣質。
筆下的男子逐漸勾勒出細節。
不經意間兩人抬頭,對視上,清冷的氣質散去,嘴角勾起笑。
繪里畫完,沒了繼續的心思,反倒是撐著下顎,專注的看著精市做欄桿支架。
他的手很漂亮,手骨分明,沒有帶手套,能夠看到修剪的圓潤的指甲蓋,以及每個指甲蓋上都有一個個小小的月牙白。
她低頭看向自己的手。
月牙白沒有,但是粉嫩嫩的,忽然就想做美甲了,鳶紫色就很不錯,她細細打量起自己的手指。
再抬頭,幸村的額間已經帶著薄汗,亂本亂糟糟的花圃被一個個欄桿劃分的整整齊齊,連帶著還扒了不少野草。
一下午的時間,花圃完全是變了個樣。
幸村整理好后,身上都是汗淋淋的,連碎發都濕噠噠的黏在臉上,手臂上還蹭了不少泥。
“好了,感覺怎么樣”他詢問繪里。
身前是規整好的花圃,穿著工作裝的男人站在那兒,與身后的薔薇交相輝映,過于明艷的容貌,好似成為了一幅畫中景。
“非常棒”從不吝嗇與自己的夸獎,繪里豎起拇指。
滿足的笑容升起。
把剩下的木板和工具箱全部收拾起來。
精市擦了擦額頭的汗,緩慢走來,俯身親了親搖椅上的妻子,繪里條件反色的伸出舌頭挑逗一二,舌尖在那形狀漂亮的薄唇上掠過。
只是轉瞬即逝的親吻,他適可而止,瞧見繪里懵逼的表情,笑了笑“我去洗澡。”
說罷,頭也不回的上樓。
躺在搖椅上的繪里有一種自己被敷衍了的感覺。
她嚴肅的沉思片刻,剛剛他的親親好像確實很敷衍吧
躺在搖椅上,繪里想了會兒,就把這事拋之腦后,反而刷起了新聞,幸村奪冠的事最近爆了好多網站,到處都能看到精市的身影。
洗完澡下來的某人一眼就看到躺在搖椅上,昏昏欲睡的妻子。
晝夜溫差很大,下午還算炙熱,到了晚上,一陣風過,叫人有些冷。
捏著手機睡著的繪里似乎也感受到了寒意,瑟縮了下。
精市無奈的笑了笑,走上前把玻璃門關上,又從沙發上拿出毯子蓋在她腿上。
目光沉沉的看著她的睡顏。
“精市”并沒有睡安穩的繪里嘟囔了一句,伸出手圈住他的脖頸,順從的低首,精瘦有力的胳膊撐著搖椅扶手,手指滑落在她臉上。
唇角揚起,一向溫潤的眉眼帶著笑意,親吻了她漂亮的唇瓣,輾轉允吸,半睡半醒的繪里動了動,順從的張開,長驅直入,舌尖輕觸到唇齒。
睡夢中的繪里試圖勾住搗亂的舌頭,固執的想要勾起。
睡意徹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