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色彩是她渲染上去的。
有一種冰冷的山巒間綻放出一朵朵絢爛的梅花,雪中梅,妖冶美麗。
“精市,不舒服嗎”她惡趣味的詢問著
強健的手臂緊繃著,半靠在沙發上,半是難捱半是舒緩的揚起脖頸,眼眸中帶起深邃,目光恍惚間沒有了焦距。
一瞬間綻放的煙火于腦海之中,黑夜被渲染成白晝,侵蝕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任由自己的理智被愉悅侵蝕,不再抵抗,任其沉迷。
她湊過去,親親吻住浮動的喉結。
像個妖精。
不,她就是。
他露出無奈的笑。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脊椎骨緩慢往上蔓延,銀鈴般的清爽笑容響起。
繪里偶爾也會覺得自己很惡劣,像貓兒一樣,貓兒喜歡捕捉鳥類,多數時候,并不是它們喜歡吃鳥,而是因為對方會動。
貓對亂動的食物沒有克制力。
就像她對精市沒有克制力一樣。
她惡劣的看著他難捱的模樣。
這一次的玩鬧似乎有些失控了,幸村不自然的想著。
比如雪中梅染上了櫻花的氣息。
逐漸放肆。
清冷的月高掛夜空,漆黑的蒼穹。
泛著霧氣的玻璃上倒映出兩人的身影。
還沒等她褪去,另一只漂亮纖細的手掌先一步覆蓋上她的手心,變得親密無間。
眼眸逐漸暈染出漂亮綺麗的色彩。
“好看嗎”幸村站在她身后,把她抱在懷里,放眼望去,東京夜景盡數落入眼中。
燈紅酒綠的東京在夜晚也顯得安靜。
“嗯,很美。”回答聲變得輕柔。
燈光變得暗淡,周遭的一切都變得安靜,在安靜中又傳出細碎的聲音。
手掌覆蓋住她的臉頰,拇指溫柔摩挲。
東京的黑夜,美麗且絢爛。
精市溫柔的安撫聲響起,哭泣聲逐漸變得殘缺不全。
這種時候哭出來很丟人啊。
明明清楚這一點,并且并沒有被欺負,相反感受被十分體貼的照顧著,但是繪里就是想要矯情的哭一下。
她把這種失控的情緒歸結于孕婦的激素水平不正常導致。
余光看到精市慌亂的模樣,心情忽然變得輕松。
被欺負也想要報復回來。
似乎看到某人慌亂的樣子,才能讓她慘遭欺負的心情變得美好。
一邊哭的繪里一邊惡劣的想著。
“抱歉,是我過分了。”
像是擔心又把她惹哭一般。
繪里動了下,動作幅度很大,最起碼這不應該是個孕婦該做的動作。
幸村嚇得立刻伸手扶住她的腰,微微凸起的小腹,讓人看的膽戰心驚,對她大膽的動作倒吸一口冷氣,有些緊張的問道“還好嗎”
他真的是被這家伙給嚇到了。
似乎察覺到自己剛剛的動作有些危險,繪里也不好意思繼續哭了,抽抽搭搭的靠在精市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