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天賺取了豐厚的提成,繪里是真的不介意被叫出來,畢竟維護客戶什么的也很重要,再說,叫她出來的可是幸村。
和土豪帥哥出門有什么可矯情不愿意的。
“我在家也沒什么事。”她客氣回到。
“那。”幸村停頓一秒,轉過頭,恰好看到繪里耳垂上的圓潤珍珠,小小的一顆點綴在耳垂,圓潤飽滿,“那可以麻煩繪里陪我去澀谷買點禮物嗎”
澀谷
從這邊去澀谷的話開車四十多分鐘。
四十多分鐘和幸村兩個人單獨在車里
單獨車里
不可控的看向身旁眉目清雋,儒雅溫潤的男子,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可以。”
抱歉,她好像又輕易的被美色吸引了。
那可是幸村啊,誰能抵抗的住。
“繪里今天的打扮很漂亮。”隨著音樂,來自幸村的贊美也同時響起。
因為車內有點熱,在脫外套的某人僵住,臉有點不可控的開始蔓延起緋紅。
穩住、穩住,人家只是客氣的贊美而已。
英國人通常熱情,他們會用各種夸張的詞匯來贊美“天使”“美人”“嬌艷的玫瑰”,繪里在英國留學期間早就習慣了他們的熱情,但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因為被夸一句漂亮而臉紅。
“謝謝。”她有點小尷尬,摸了摸鼻尖,回了一句“幸村君今天也很帥氣。”
不知道是心情不平,還是其他,繪里覺得車內的檸檬香好像壓不住幸村身上帶著霧凇的松香,有一種喧賓奪主的味道了。
過于安靜的環境會帶來拘束,幸村打開音箱,放的是一首英文歌。
幸村輕輕笑了一聲,打了左轉燈,直接開向去往澀谷的高速。
“繪里桑挑的畫都很合適。”他道,語調溫柔且散漫,叫人感覺到溫和。
有話題聊那肯定比干坐著尷尬好,繪里順著對方的話說道“幸村君如果喜歡,可以再來看看。”
“噗,家里暫時掛不下了。”他笑。
意識到自己仿佛是在推銷的行
徑有點愚蠢,繪里輕咳一聲,強行給自己挽尊“倒也是哈,說起來幸村是在英國念書嗎”
不,我實在東大就讀。”他瞥頭看了眼繪里,眉骨優渥,鼻梁高挺,卻不叫人覺得有攻擊性“在英國參加了一場比賽,沒想到回來時遇到了繪里醬,還真是”
后面的話繪里沒聽見,滿臉疑惑的看去,他已經目不斜視的注視前方繼續開車。
如果說自己沒聽清好像很不禮貌,繪里只能當自己聽見,把這個話題給跳過。
安靜幾秒,幸村開口“我一直想著有機會的話可以謝謝繪里。”
“啊謝我什么”繪里不知所措。
腦子里卻還能開小差似的想著該不會是準備發好人卡了吧
“國三的時候,向日葵的畫。”他點了兩句,雖然那幅畫并不是他拿到的,但在他被換回來后,在醫院的床頭,他還是看到了那幅畫。
色彩明艷的向日葵。
仿佛是被他提及才回憶起,繪里跟著說道“是那個啊,只是練手畫的,能夠被幸村覺得喜歡,也是一件開心的事。”
兩人之間并沒有太多回憶,為數不多的或許只有那張畫,幸村抿了抿唇“其實比賽結束后我本來想問你道謝的。”
比賽結束繪里想起秋也曾說過,立海大三連冠失敗,幸村君說的比賽,應該是指網球部全國大賽的比賽吧
那時候,她好像在東京繪畫訓練營里訓練來著。
“那時我不在立海大。”她記起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