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安朵臉色橫慢了淚水,一邊哭泣著一邊抬手慢慢握住了花瓶。
動作干脆利落沒有任何停頓讓啟無明有些奇怪,隨后便想到可能是因為她本身就被同化的緣故,加上身份的天然壓制,聽自己的話也不稀奇。
同時他身上的肌肉也隨之緊繃,他讓安朵去拿,自然有十成的把握救下她,雖然可能受一點點輕傷,不過無傷大雅。
不過從安朵手放上去的那一刻起,花瓶自始至終沒有絲毫的異動,很快兩個花瓶都被安朵抱在了懷中。
“我,我拿下來了。”
安朵抽噎著對啟無明說著自己的進度,淚都不敢擦,生怕自己多做了什么動作讓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生氣。
不是害怕花瓶。
啟無明想到,從安朵的動作可以直接得出這個結論。
花瓶可以對怪物造成傷害,但卻不是怪物懼怕的東西,而被花瓶任意傷害的女主人顯然更不可能了。
唯有那幅畫,可是連彈幕觀眾都不敢所以看的存在。
再試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安朵現在恢復了正常人的意識,直接帶她去另一個房間就可以了。
“我們去三樓另外一個房間,你全程抱著花瓶,聽明白了”
“不能去那個房間”
一聲嘶啞的尖叫讓啟無明耳朵發癢,險些以為安朵又被同化,仔細探查卻發現她只是抖。
“為什么不能去”
“不能去,不能去不能去”安朵已經聽不進去啟無明說什么了,只顧自己搖頭囈語,這個反應不是人能有的,所以歸根究底問題還是在保姆身份。
一個別墅內的房間有什么地方是保姆不能去的
主人不允許去的。
她現在可以站在女主人的房間,隔壁疑似男主人的房間不讓去,那如果是得到了女主人的首肯呢
要知道三樓兩個房間不分主次,這是權利相當的表現。
想著,啟無明拽著安朵就把人往床邊摁了過去,安朵尖叫沒發出來就被掐住了后頸。
“問問女主人,你可不可以進入到那個房間里面。”
緊接著耳邊多了六道呼吸。
“啊這是哪,我為什么會在這”
“嗚嗚嗚我要回家,這是什么地方啊。”
“艸,這是什么惡作劇,出來有沒有人出來”
“我們不是遇到綁架了吧有人嗎我給你們錢你們放我走啊”
叫喊咒罵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一個,兩個,三個
兩女兩男的叫喊聲,剩下兩人的呼吸明顯急促卻未曾出聲,喉間不斷滾動的聲音泄露了他們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