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被那些人吸干了積分,他們現在也不會滿腹怨氣的進入這么一個可怕的副本。
怕就怕眼前這個完全就主打一個問心無愧,他們要是起內訌,非但不勸,反而在一旁蹲樂子的人。
“大佬其實我可能知道一點內情。”
就在這群人劍拔弩張,即將動手的時候,景言突然想到了一個關鍵。
“之前我在面試考核后,好像聽到了有什么人說現在能用的替換裝真的是少的很,每出現一個都要搶破頭。”
“不過當時只是沒頭沒腦的聽了這么一句就離開了,具體相不相關,我也不知道。”
景言這些人說的話似乎還有限制,不能直接提到相關的詞匯。
不過僅僅是一點,就足夠讓啟無明判斷的了。
供體不足
所以因為這個突發情況,導致了醫院直接越過了提交這一步,自己動手來收取供體
想要驗證這一點也很簡單,從醫生那邊入手就是。
這次啟無明特地帶上景言,然而就在離開之前,又突然轉頭將昏迷已久的安朵一把掐醒。
“啊我”
驟然間從昏迷中醒來,安朵真是覺得自己脖子上一陣劇痛,緊接著就是無邊的眩暈感在這里不斷的侵襲著自己的神經。
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小屋的門就打開,刺眼的光芒照過來,還來不及伸手去擋,這光芒就隨之消失了。
由于沒有章魚沉邃照明,房間再度陷入一片黑暗當中。
然而下一刻,安朵就感覺到一陣惡意圍繞著自己。
從在第一個副本中,大佬教會她遇到恐怖到自己難以抵抗的事情時可以閉眼的時候,她就慢慢的學會了這個方式,久而久之,她對于周圍的感知也變得敏銳起來。
而且是在極端環境下,周圍的危險和惡意,分辨的最清楚。
瞬間,安朵就進入了應激狀態,整張臉都產生了巨大的變化。
硬生生的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小黑屋中,讓兩撥互相敵視的人齊齊的感受到了一陣寒意。
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一消。
原本還在盯著安朵的人,也忙不迭地移開了自己的眼神。
“怎么不繼續看了”
安朵冷笑,這些人可真的是有一個算一個都欺軟怕硬呢。
“在這種環境下,我們也沒法看你啊。”
終于還是有人忍不住壓力回懟了一句。
說完這么一句,立馬默不作聲的縮在其他人的后面。
他們也沒想到那個眼睛看不見的大佬,對應著的人,也能在黑暗中感受到他們的視線呀
啟無明走的時候特地把安朵弄醒倒是沒有想這么多,只是單純的不想讓這些人坐享其成。
有些習慣可千萬不能慣他們,不然的話下一次就會被當做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為了避免這種麻煩,啟無明寧愿費一點力氣,讓安朵自己去處理。
巧的是他們剛回到最開始去的那個科室,聶樹一行人剛離開。
啟無明和景言在門口沒多會兒,就遇上了終于回來醫生。
“你們怎么還沒走啊是你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