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讓霽初在意的就是纏繞在主管人脖子還有腰上的咒靈,其實國外的咒靈數量沒那么多,而且等級也都是在三級和四級的范圍內,也正因為這樣今天突兀地出現在主管人身上的咒靈才格外顯眼。
霽初給甚爾遞去一個眼神,后者頓時會意,對付這種等級的咒靈都用不到太高級的咒具,一把附帶咒力的小匕首輕輕地劃過咒靈,瞬間就被祓除。
“您是打算開通暖氣是么”主管人說著活動了下自己的脖子,小聲嘀咕,“脖子突然變得好輕松。”
站在主管人身后的甚爾收起匕首,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
大門被打開,霽初站在門口目送主管人坐電梯下去,然后才關門,“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國外的咒靈沒有那么多了,而且來到這里以后都沒有遇到過咒術師。”
咒術師給人的感覺和普通人截然不同,假如一
個咒術師混在人群里基本上內行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霽初和甚爾在出門購物的那段時間里她也有留意周圍人,但是一個咒術師都沒有發現。
“也就只有那個國家才會有那么多的咒靈,就跟被詛咒了一樣。”
不過既然這里也存在咒靈,就說明也還是會有咒術師的,只是數量多少的問題而已,兩人都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接著回去整理東西。
本來冷冷清清的公寓很快在各個角落里都充滿生活的氣息,生活漸漸步入正軌,白天有時候兩人會選擇去集市逛逛,再買些新鮮瓜果蔬菜回家,午餐過后經常一個午覺睡到傍晚,明明她以前不會睡那么長時間的午覺的。
或許是因為陽臺的躺椅太舒服了,或許是被這種懶洋洋的氛圍感染,但非常讓她感到奇怪的是自己午睡前還是好好地靠在躺椅上的,但一覺醒來就會變成躺在戀人的懷里。
這就導致她醒過來以后都不敢輕舉妄動,試圖把胳膊抽出來,但是失敗,好吧那就抽出腿,還是失敗。
這真的不是什么新型手段嗎
“喂,甚爾甚爾”她小聲地、幾乎是用氣音地叫他的名字,但他還是沒有反應。
咦,奇怪,睡得有這么熟嗎手腳都動不了,就只好湊近他的腦袋,臉頰蹭著他的臉頰,宛若兩只小動物在貼貼,“甚爾,醒醒啦。”忽然之間,她看到年輕戀人的唇角微微往上翹,她頓時了然,“好啊,你是在裝睡是吧”
眼看著被識破,少年也睜開眼睛,單手撐起腦袋,其實這張躺椅只能勉勉強強地容下兩人,但稍微一個不小心就很容易掉下去,因此他的另外一只手還虛虛地護在她的身后以防她一個激動摔下去。
“家里還有一張躺椅的,干嘛總是要和我擠一張啊”初次談戀愛完全沒經驗的霽初當然是沒辦法理解陷入愛情后止不住想要和戀人貼貼的感覺,她只是單純地感到疑惑而已。
少年的黑發已經有些長了,發梢耷拉在脖頸處,這個發型更加貼近狼尾,但他的臉配上什么發型都很好看,“因為睡在你身邊會安心些。”
“還有這種效果嗎”霽初也是個戀愛白癡,她撐起身體但是手一滑差點就要摔下去,好在被他環住腰,但是被他這么一帶,她莫名其妙就地坐在了他身上。
更加不巧的是手還撐在他的胸口,誒觸感是軟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