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派發展得很快,我們的隊伍進駐巴巴利亞,無論發展黨員還是宣傳黨章都需要在充滿無聊男人的酒館里進行,無所事事的憤怒男人是最容易被煽動的,他們像無頭蒼蠅一樣蜂擁著加入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實際上連這個黨究竟是干什么的,支持什么的都說不清楚。
我被委派聯絡首都的人,在酒吧二樓里密談,結果一下樓就看到了熟人。
沒想到她會在傍晚跑來酒吧跳舞,還招惹男人為她大打出手。
我怒火中燒,莫名其妙。
我幫了她,她卻當我是個陌生人,或許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姑娘,也早習慣了晚上在酒吧和陌生男人廝混。
我又算什么人呢,根本沒資格對她說教,忍住火氣放她們離開,可沒過多久她朋友又跑回來,和一個男人在角落里接吻。而門外她攙扶著剛才為她打架的黑鬼,滿臉羞澀地和對方聊天,我遠遠地看著他們,幾乎捏爛了手里的煙。
我控制不住地走到他們面前,幾句話趕走了黑鬼,本來就帶著火氣,諷刺挖苦的話不由脫口而出。
“這是我的事情和先生您無關。”她仰頭瞪著我,一臉警惕,仿佛我才是今晚欺負了他的惡棍。
呵,跟我無關反正你寧可和酒吧里花言巧語玩弄女人的爛東西,對骯臟下流的黑鬼同性戀現殷勤,也不把我放在眼里,那我就讓你體會下跟我無關是什么情況。
我把她扯進旁邊漆黑的小巷子里,她掙扎尖叫,臉色蒼白驚慌。
我把她壓在墻上,她的身體柔軟嬌小,她的氣息甜蜜溫和,她的反抗似有似無,我們貼得這么近,讓我心里生出一種燎原般的狂熱,仿佛陷入了無法思索的空白旖旎中。
直到她恐懼地哭泣起來,我才回過神,緩緩放開了她,把她拉扯回路燈下,嚴厲地教訓了一頓。
這種地方太亂了,經常有年輕女孩因為好奇進來玩,結果被騙走失身,有些甚至被套上麻袋趁夜送上小船,賣到偏僻的地方當婊子。
我見過團伙作案,為了讓不諳世事的年輕姑娘放松警惕,他們甚至找來幾個年輕女孩當幫手,讓女孩們去接近目標,小姑娘會對同為女性的新朋友放松警惕,當被她們騙出去后,陰暗的巷子和房屋里,自然等待著強壯的男人。
這個世界不是單純小姑娘以為的那樣,她們自以為可以去任何地方,和任何人在一起,然后忽略掉在黑暗中凝視著她們的惡意,而面對這些惡意,她們又太過柔弱,根本承擔不起。
我想多跟她啰嗦幾句的,可她連看都不肯再看我一眼,看來是煩透我了,本來就看不上我這種人,現在大概更討厭了。
哼,你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你呢。
讓屬下送她們走,眼不見為凈。
不久后,黨魁下令武裝奪取巴巴利亞的實際控制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