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頂大帽子壓下來,我忙搖頭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科隆先生也軟下語氣說“放心吧,我不會看錯人的,以前為元首先生面試秘書簡直就是一場災難,那群女人平均干不到一周時間,不是被元首趕走,就是哭哭啼啼說不干了,我可不想再經歷了,您跟她們不一樣,是一位非常優秀的秘書,我相信您一定能克服困難做好這份工作。”科隆先生眼珠轉轉又想到什么,對我微微一笑,“納西斯小姐似乎還沒有意識到您身份的轉變,您為這個國家至高無上的元首服務,那么您自然也有了相應的地位和權力,只要你需要,會有大把的人為你工作,聽從你的指令,這都是為了我們的國家。”
說著科隆先生起身敬禮“元首萬歲,普國萬歲。”
我也起身敬禮“元首萬歲,普國萬歲。”
話說到這份上,我只能硬著頭皮上了,盡量揣度元首的想法,用更委婉的方式確認他的指令。而且成為元首的秘書后,很多訊息資料都對我開放了,我開始閱讀國家行政資料,大到政治決策,小到官員調動,我還背誦了國家地理資料,官員名單,行政條例,甚至元首近幾年的演講稿,我都一篇篇背誦了下來。
元首先生是個鐵人,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當鐵人的秘書,我比鐵人還要鐵,短短三個月時間,我熬瘦了很多。
這一天,官邸舉辦晚宴,跟隨西國外交大臣來訪的一位國務委員覲見時提起了一項關稅政策,同行的我國外交部門人員卻忽然卡殼,磕磕絆絆道“這請稍等,我需要再確認下。”隨行的翻譯也松了口氣,因為剛才有幾個國際貿易法律的專業詞匯他解釋不清,只能糊弄了過去。
元首先生眼見地冷了臉色。
我與科隆先生交換了個眼色后,謹慎上前一步,用西語對那位外務委員道“之前伯納等國聯合發起了對我國的制裁政策,所以很多細節我國也做出了相應了調整,銻礦石的稅率已經在半個月前提高了10,材料早已經下發,通知各個部門,但是還有細則規定,只要其他國家不參與制裁政策,那我國的對外稅率依然不變”
我和西國的外務委員就此交談起來,期間我向元首轉述對方的要求以及我所答復的我國政策,元首不斷點頭并補充意見,幾番交鋒后,雖然沒有確定最終提案,但雙方都達成了某種妥協。
西國委員退下后,元首先生看向我,忽然問“納西斯小姐,我記得你是大學生,什么專業”
“法律專業,先生。”
他沒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元首先生會和餐廳的工作人員握手,會稱贊保潔人員工作努力,會向廣場的人民脫帽致敬,但近衛和大臣卻很少能得到一個好臉色,因此我明白,這個點頭已經代表了一種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