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初一根本不使勁兒,全靠南宮云裳握緊。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狡黠的笑了笑,往后靠,歪頭躺在南宮云裳肩上。
“我累啦,要姐姐抱著。”
南宮云裳頓覺呼吸不穩,胸口起伏逐漸加大。
“莫要裝傻充愣。”
“不管。”
陶初一恃寵生嬌,就是不起來,唇角掛著笑意,欣賞南宮云裳微紅的臉龐。
這時,櫻紅端著湯藥進門了。
瞬間的功夫,南宮云裳就把她推到一邊,開始專心執筆練字。
被晾在一邊的陶初一怨念重重,只得看向櫻紅。
櫻紅立馬低下頭,盯著地面,怎么進來怎么出去,速度之快就差用上輕功。
“快點喝藥。”
“好。”
陶初一端起藥碗咕咚咕咚灌下去,隨即捂著胸口咳嗽起來。
南宮云裳也顧不上什么字畫了,趕緊幫她順氣。
“怎么又喝的這樣急”
陶初一咳的臉頰都紅了,用手掩住雙唇。
“我這不是,聽姐姐的話。”
“你總有說辭。”
南宮云裳拉著她躺回自己肩上,“怎么現在看起來,你更像個病弱美人呢”
陶初一心虛的笑兩聲,小聲嘀咕。
“說不準我就是。”
她還沒能好好歇一會兒,就被前來稟報的大理寺侍衛打斷了。
侍衛帶來關于華兮姑娘的消息,說人在城西某家客棧尋到了,只是人已經死了。
陶初一當即乘上馬車前往衙門,許憐夢已經得到消息提前去驗尸。
等她到時,許憐夢還在里頭。旁人站在外頭,誰也不敢往里看。陶初一踏上階梯,若無其事的就進屋去了。
許憐夢能專注檢查尸身,陶初一也沒打擾她,就站在旁邊看。
待她抬頭,陶初一才開口,“她是不是也死于風癮”
許憐夢訝然,“駙馬怎知”
“猜的。”
陶初一說出心中所想,“許姑娘曾說,中此毒越深,越能多留存些時日。故而我猜測華兮姑娘一開始就是沖著馬公子來的。她為了給馬公子下毒,不惜自己服毒
。這樣馬公子但凡接觸她,就會被毒死。”
驚訝過后,許憐夢點頭,“駙馬所猜測不無道理。華兮姑娘確實是毒發身亡,且中毒很深,且指甲縫里都是毒藥。別說多親密接觸,單是在密閉空間近距離待久了,都能致人死亡。茶樓門窗大開,所以茶客才得以幸免于難。”
好好的人總不能平白無故的去毒殺別人,還是搭上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