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有地龍,一點都不冷。可初一讓她進里間,她也隨著去了。
到了榻前,陶初一開始二下五除二脫衣衫,把南宮云裳都看愣了。
“你這是,現在睡”
外頭天還亮著。
陶初一拍拍床榻,示意她也上去。
南宮云裳狐疑的坐榻上,緊接著就被拽松了衣帶。
“白日不好吧。”
雖然她也想圓房拉著。
“不是的姐姐。”
陶初一按照自己的操作來,幫彼此褪去衣物后,抱在一起鉆進被子里。
南宮云裳紅著臉龐問,“所以,是做什么”
陶初一很認真的回道,“書上都是這樣寫的,皮膚貼在一起可以取暖。”
南宮云裳“”
她現在不只是暖,她還熱。
見南宮云裳要走,她一把將人撈回來穩穩纏住,低頭靠在人家心口前聽心跳聲。
“姐姐別走。”
南宮云裳丟盔棄甲,煎熬的由她抱著,期間還做了點別的事,無可救藥的更熱了。
次日,陶初一再到衙門時,心情大好。可能是太好了,眾人紛紛側目,猜測她們終日心如止水的少卿大人這是怎么了。
“大人,有喜事”楚寺正頭鐵打聽。
陶初一彎唇,“也不算,日常而已。”
眾人面面相覷,她們的少卿大人居然在衙門里笑了。
許憐夢一眼瞥見她脖子上的紅痕,心領神會。
“都散了吧,人家是夫妻和睦,恩愛兩不疑。你們不懂。”
楚寺正看她一眼,好像在說你懂。
陶初一剛要讓她們都下去,開始享受沒有案子的平靜時光,忽然就來了稟報。
“啟稟大人,有老漢狀告侯爵府草菅人命,害死他的女兒。”
陶初一愣了一下,“侯爵府永樂侯府”
“正是。”
才和李公子打過交道,這么快就要問案了
陶初一親自審問告狀老漢,得知他的女兒是在一年前進侯府當丫鬟的,半年前才被提到李公子身邊當掌事丫鬟。
“你女兒的尸體在哪你憑什么認定是侯府所害”
老漢掏出一封書信,那信上有另外二人的陳詞,稱他們的女兒都是在侯府出的事。其中一家是城中客棧老板之女,其他兩個和老漢一樣,是窮苦百姓,女兒皆在侯府當過差。
“那孫小姐在兩年前被李公子納妾,可當日就死在新房里。
后來侯爵府拿錢息事寧人,對外堅稱李公子并未娶妻納妾。”
老漢列舉樁樁件件,全是證人陳述。
另外兩個丫鬟和老漢女兒一樣,不知所蹤。但老漢聽聞其中一家說,他們的女兒生前備受重用,甚至當了一段時間的通房丫頭,到后來不了了之,銀子也沒給多少。
“我女兒也肯定是遭了毒手。”
老漢肯定道。
陶初一有些意外,本以為李公子是個癡情人,不承想原來是個濫情的。
“去把李公子傳至大理寺衙門,我有話問他。”
侯爵府之所以襲爵全賴祖輩于先帝有功,故而才祖輩住著侯府。后輩也沒有什么貢獻,全靠祖蔭。
李公子來衙門時,不情不愿,也算是配合,有什么說什么。可當問到春兒下落時,他就開始一問二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