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初一握住紙包,像是下定什么決心。
“好,但是本宮有個條件,把溪嬋還給本宮。”
聞言,三皇子樂了,“別人的丫鬟,皇后娘娘倒挺上心,還真是菩薩心腸。好,可以。”
陶初一避開其他守衛,隨他們來到浣衣局。夜幕下,這里沒什么人影。直到最角落的空屋子里,陶初一看到了被綁在梁柱上的溪嬋。
她趕忙給溪嬋松開繩子,“讓你受苦了。”
“娘娘。”
溪嬋激動的握住陶初一的胳膊,“娘娘,不要管奴婢,您快走。”
陶初一卻是鎮定的拍拍她的手背,“放心,我們都會沒事的。”
“行了,主仆情深,本殿下看夠了。皇后娘娘給個準話。”
三皇子不耐的打斷她們。
陶初一回頭,“三日,三日后,我動手。”
連續三個晚上,她都以身體不適不能見駕為由拒絕和南宮云裳見面。而這三日里,她看似什么都沒做,但是她在等。
直到三天后的晚膳,陶初一終于見了南宮云裳。
“皇后身子不適,怎么不請太醫”
陶初一頷首,瞄向角落。
“回陛下,臣妾是老毛病了,太醫來也治不好,何必驚動太醫。”
南宮云裳隨著她的視線看上一眼,裝作什么都沒發現,和她一起入座。
待菜肴上齊,兩人開始動筷。期間,二人有閑聊幾句,中規中矩,大多時候都在吃飯。
用膳后,南宮云裳起身就要離開,可剛站起來就倒下了。
這時,三皇子和他的手下們走出來,再也不遮掩。
“皇后娘娘好手段我這個三皇姐真是蠢笨如豬。”
三皇子拉踩道,忙叫人去通知城外的寧王,大事已成,速來相聚。
陶初一抱著南宮云裳,仰頭看向他們,“恭喜三皇子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還不行,待我登上寶座,才能放你們離開。”
說著,三皇子堂而皇之走出寢殿,對著外頭發號施令。
他讓侍衛去通知禁軍統領打開城門,然而沒有人聽他的。
“你們聾子嗎我是未來新帝你們想掉腦袋嗎”
他的無能嚎叫被淹進沉默中,不多會兒,櫻紅與紫珊各自帶領禁軍侍衛前后包抄。
三皇子大驚,“你們不是在城門抗擊青獸嗎”
紫珊往地上扔了一個人,正是寧王。
“城門青給趙將軍了,城內亂民有陶寺卿,宮里有我們。”
面對此情此景,三皇子卻是不慌,可你們還是晚了一步,你們的陛下已經駕崩。皇后也是我們的人,我告訴她那是假死藥,其實是真的毒藥。”
“你這么說,朕可不同意。”
聞言,三皇子震驚回頭,表情像是吃了死耗子。
陶初一和南宮云裳手牽手,毫發無損的站在宮殿門口。
“朕的皇后何時成你們的人了”
三皇子后退兩步,差點跌倒。
“你,你,這不可能,夏淺畫怎么會和你是一伙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