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芹也被她唬了一跳,見狀冷笑一聲“恐嚇誰呢,這不是能喝嗎你這種愛擺譜的女人我見多了。”
紀初禾吃飯的動作一停,機械地抬起頭,盯著對面的陸雪芹看。
“干什么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
紀初禾臉上飛快爬上兩抹酡紅,她眼神迷離,撐著桌面站起來“八音盒怎么光叫不轉”
眾人
沒等大家反應過來,紀初禾撐著桌子直接跳到了對面,一把拎起陸雪芹。
陸雪芹大驚失色“你要干什么”
紀初禾伸手轉了轉她的耳朵,一臉醉態“八音盒,小點聲。”
“嗷嗷嗷痛”陸雪芹尖叫著掙扎反抗。
紀初禾一把按住她的肩“呼啦,轉”
雙手一扭,陸雪芹原地轉了兩圈。
她頭暈暈的“紀初禾”
“爺爺在此”紀初禾打了個酒嗝,疑惑地自言自語,“怎么又不轉了,壞了”
紀初禾抬手在她腦袋上拍了兩下,然后按著她的肩膀,又用力一扭“呼啦,轉”
“啊啊啊啊”陸雪芹眼冒金星,“老公救我”
其他人也反應過來了,離得最近的祁儒彥趕
緊起身,剛想上前,紀初禾抬手往后一揮“我知道了。”
“砰”的一聲,祁儒彥腦袋撞在她手上,跌坐回去。
紀初禾似乎想明白“八音盒”要怎么修,從桌上拿了個碗反扣在椅子上,拎著陸雪芹的衣領,將她提起來站在碗上“呼啦,轉”
“啊啊啊啊啊”
噼里啪啦。
碗碎人摔。
“夠了,紀初禾。”
祁北墨沉著臉過來拉她,竟然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你鬧夠了沒有”
紀初禾眼睛眨啊眨,臉色紅得不太正常。
祁北墨擰眉“你真醉還是裝醉”
半杯紅酒,正常人應該不會醉到發酒瘋吧。
陸雪芹躺在地上,邊痛呼邊指著紀初禾罵道“這小賤人就是故意的”
“噓。”紀初禾回頭,在唇邊豎起一根手指“八音盒你等一下,我待會兒再來修理你,這里有個郵筒,我寄一封信。”
她腳步晃了一下,指著祁北墨的頭頂嘿嘿笑“綠綠的,郵筒。”
祁北墨臉一黑。
“紀初禾,你”
剛一張口,紀初禾突然拿起桌上的一個雞腿塞他嘴里“綠郵筒,給我寄一個雞腿給小黑吃,它活著的時候最愛吃雞腿了。”
“一個不夠,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紀初禾一掃頹廢的模樣,興沖沖地抓起盤子里的雞腿就要往他嘴里塞。
祁北墨被她揪著衣領,掙脫不開,只能勉強地抬起頭,吐掉口中的雞腿“紀初禾,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誰”
紀初禾被吼得一愣,瞇著眼仔細看了看,大驚“壞了不是郵筒,是傻逼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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