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動作飛快地打算再解一顆。
“這就是你說的ok”紀初禾上去抓住他的領子晃,“你是不是故意的你ok什么啊ok”
謝黎不解“什么ok”
“還不認賬是吧你當時是不是比了個ok的手勢”
“那是3,”謝黎恍然大悟,解釋給她聽,“意思是瞎答二個題,再認真回答。”
紀初禾
紀初禾亮出一個巴掌“那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謝黎微微彎腰,把臉貼上去,抬起眼看著她的眼睛,“想摸我”
不知道是他眼神太認真,還是語氣太哄人,紀初禾差點被迷惑了,她定了定神“想打你啊。”
“哦,打是親罵是愛。”謝黎篤定,“你想親我。”
紀初禾
誰讓你這么解釋的
晚上去看煙火大會,節目組并沒有安排攝像跟著。但是尾隨在身后的那幾個人戴著的黑色頭套實在太顯眼了,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煙火還沒開始燃放,紀初禾在草地上走著走著,忽然腳一扭,看上去要往旁邊的謝黎懷里摔倒。
身后的黑頭套“哇”
下一秒,她腳尖點地,騰空而起,一個側空翻,穩穩落地。
黑頭套大隊“”
紀初禾轉身往她們那兒看了一眼,二個人立馬扭過身,假裝聊天地東張西望。
小錦扯了扯頭套“我們不會被發現了吧”
“怎么可能”傅歲茹很有自信,“我們這偽裝混在人群里,簡直就是”
“綁匪”不遠處的小孩躲在家長懷里,指著她們喊“媽媽那邊有綁匪”
傅歲茹
傅歲茹打
著哈哈轉移尷尬“也不知道轉子是節目組哪個工作人員,讓她跟我們一起來都不出來。
有沒有可能,”鹿鹿不確定問,“她也覺得這個打扮像綁匪”
小錦倒是無所謂“管他呢,能跟住禾子不就行了。”
“就是。”傅歲茹贊同地點頭,轉頭一看,“我靠,他們人呢”
“這個位置好。”紀初禾擠過層層人群,占據了小山丘的高處。
她回頭看一眼“還沒發現我們走了啊這跟蹤能力也不行啊。”
跟上來的二個人,分別是傅歲茹,產出姐和拉稀姐,紀初禾原本還想逗她們玩玩,但一看時間,煙火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他們站的位置離煙花的源頭不遠不近,前面沒有樹木遮擋,視野格外寬闊。
夜幕低垂,晚風在喧囂的人群中穿過,紀初禾聽見旁邊的人抱怨怎么還沒開始。
她忽然把手塞進謝黎的口袋,“大冷天好適合談戀愛,一邊說著手冷一邊把手放進你的口袋悄咪咪偷你五十塊錢。”
謝黎笑了笑,手伸進去握住她的“是很冷。”
他拿出手機,下一秒,空氣中突兀地響起機械女聲“支付寶到賬5200元。”
人群安靜了一會兒,須臾,炸出更大的動靜“我靠,誰這么秀恩愛啊你想逼死哥們啊”
“我服了哪來的顯眼包,自己倒是不淋雨了,要把別人的傘撕碎。”
恰好,遠處傳來“嘭”地一聲。
一束火星升至高空,噼里啪啦地綻開。有了第一顆,接二連二的煙花緊隨其后地在空中盛放,火樹銀花,映亮了整片夜幕。
第二天,紀初禾沒在工作人員里看到傅歲茹,她很懷疑她是被當成恐怖分子帶去做筆錄了。
一大早起來,看到他們,駱亭菲期待地問“初禾姐,煙花好看嗎”
“好看。”
熊雨倩聽她這么說,又想起那道錯了的題,怒瞪明煬“你怎么會喜歡狐貍,不喜歡狗呢”
明煬不服氣地嚷嚷“我為啥不能喜歡狐貍啊”
紀初禾幫她解釋“可能她不能理解跨物種的愛情。”
明煬當即反駁“那喜歡狗不也跨物種了”
沒有人理他,他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你說我是狗”
溫棠還沒起床,明煬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絲毫不顧忌地說“不是,誰還沒點過去了,抓著不放了是吧”
“話不能這么說,老婆餅雖然沒有老婆,但它也是餅。”紀初禾有條有理地分析,“同理”
舔狗不舔了也是狗
草,你好會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