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她這次沒死。
這天,一個意料之外的人找上了門。
“如果你是來幫溫棠要諒解書的,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不可能。”謝黎攔在門口,語氣透著明晃晃的不待見。
祁北墨看上去憔悴了許多,他握了握拳,“不是,我有話要問紀初禾。”
謝黎瞇了瞇眼,思忖幾秒,大方地道“行,你們聊。”
他轉身離開,臨走前向紀初禾叮囑“有事喊我。”
紀初禾看著他反常的舉動,心里疑惑得直打鼓。
連醋都不吃了,這么大度
她抬頭,面對祁北墨時態度就沒那么友善“有話快說。”
祁北墨眸色深深,盯著她,喉結滾了滾“我那天跟你說的夢”
“怎么,網上解得不準非要我給你算一卦”紀初禾像模像樣地掐著手指,“也不是不行,說吧,你算什么東西”
祁北墨早預料到她會這樣,抿了抿唇“那個夢是真的對嗎你被卡車撞了。”
“說起這個。”紀初禾皺眉,“車禍不會是你和溫棠一起策劃的吧還提前通知我,我不會也是你倆y的一環吧”
“不是”祁北墨下意識辯解。
紀初禾半信半疑“難說哦,你再找我發神經夢不夢的,我馬上就去報警說你是同伙。”
祁北墨
經她這么一說,祁北墨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有這個嫌疑。
見他沉默不語,紀初禾轉身往家里走。
祁北墨掌心攥得生疼,看著她的背影道“如果沒有溫棠,我們”
紀初禾回了頭,嫌惡地蹙起眉“你神經吧”
砰
大門被關上,紀初禾一轉身,對上一個幽幽的眼神。
謝黎側靠在門
口不遠的墻壁上,表情完全不似剛才表現出來的那樣大度。
紀初禾好笑地問“不是沒吃醋嗎”
他不說話。
“什么時候學會這一套了不說話,生悶氣讓女朋友猜”
紀初禾伸手去拉他,下一秒,被按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謝黎去親她的脖頸,紀初禾下意識往后躲。
“不是吧哥,還來”看見他眼里翻涌的情緒,紀初禾腿抖,卻露出一個舍命陪君子的表情,“你等我嗑個藥。”
“嗯”
她捂著腰“我腎虛。”
謝黎瞇眼“你不是很行嗎”
“我錯了,我一點兒也不行。”
紀初禾在床上都嘴硬,謝黎問她怎么樣的時候,她連呼吸都不穩了,還咬著牙說“就這啊,我要在上面我睡死你。”
那天周一。
她早上爬都沒爬起來。
公司電話打來的時候,還是謝黎幫她接的。他一本正經地說“紀總昨天晚上加班到凌晨,今天請個假。”
紀初禾一句話不想說,從被子里伸出中指表示自己的憤怒。
何止是加班到凌晨,早上六點他還在奮戰。
劇情結束后,紀初禾的生活步入了正軌。
岑慧紅身體好轉,手術后留院觀察了一個多月,就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