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抬手將他落在她耳邊摩挲的指節握住,微微皺眉道“癢別磨我了,我都知道了。”
顧慕當真不再把指腹落在她耳邊,深邃眼眸看著她的唇瓣,低聲道“還疼嗎”容溫適才用舌尖舔了舔,這會兒已經不疼了。
她正有些猶豫如何與他說,顧慕俯身下來,與她低語了一句,薄潤的唇吻過來,在她被咬破的地方輕輕舔舐,溫熱而綿軟。
溫柔的一個吻,如同羽毛一般輕,又如上好的止痛藥,舔舐著傷口。
容溫閉上了眼眸。
馬車行至中書令府,顧慕將容溫抱下馬車,隨后又將她抱回了木桂院,容溫在院中就讓他把她給放下了。
適才在馬車里,她一時起了情緒,說的那句他若想要她,回去便給,她怕,顧慕若跟她提起來,她不知如何回他。
好在顧慕只把她抱到院中,與她簡單言語了幾句后,就離開了。
容溫回到屋內,覺著有些累,正要上榻上歇會時,云燭來了木桂院,對葉一道“府門前有人找表姑娘,說是,從揚州來的。”云燭說完,將手中的一只木刻雄鷹拿給葉一看。
葉一只是看了眼,就哎呀了一聲“是寧公子來找姑娘了,”葉一明顯的眉眼間都是欣喜,對云燭道“讓他來木桂院吧。”
云燭有些猶豫,與葉一言“陌生男子來表姑娘院中,怕是,不太好。”公子知道了,怕是會不悅。
云燭剛剛經歷了祁秉的事,他雖跟在公子身邊多年,卻鮮少見公子有親自動手懲治過誰,還能是為何,還不是因著那人說表姑娘曾是他的未婚妻子。
這,才剛回到府上,就又有男子來找表姑娘,云燭覺得,日行一善,他該勸那人離開才是,被公子知道了,怕是兇多吉少。
可,葉一卻說讓人進木桂院來。
葉一又對云燭道“怎能是陌生男子,寧公子是揚州知府的兒子,與我家姑娘相識多年,之前還幫過姑娘好些回呢。”
云燭
容溫在屋內聽到葉一在外面說了許多的話,問道“葉一,發生什么事了”
葉一又對云燭說了幾句,就走進了屋內“姑娘,是寧公子來上京城了,我對云燭說將人給請進來。”
容溫聞言先是默了片刻,隨后與葉一道“別讓他進來,葉一,你出去一趟,與寧堔哥哥要了他暫住的地址,明日我去找他。”
葉一猶疑,隨后誒了聲,急忙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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