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只貓崽才兩月便有了十八歲的虛體。
過去也從未見過這些人對她這么趨之若鶩,過去她醒來過么
似乎沒有。
昊陵撐著腦袋,并沒有很快回答門外的貓崽。
“界主師尊,你睡了嗎”門外的扶諾還鍥而不舍,昊陵不知道她這么晚了,每次出去都要執意來自己這里一趟是為了什么。
明明已經決定了要留在宮里,她有自己要做的事,比如那日說的,想去環游世界。
她的計劃中沒有自己。
“今天嘗到了特別好喝果酒。”扶諾已經輕車熟路地開始往外掏東西,“我偷偷留了幾種口味好的,度數不高,您要不要嘗一嗝”
看來這次玩得也挺開心。
昊陵抬起手,殿門轟然打開。
果不其然,貓崽坐在門口已經掏出來了好幾壺酒。
聽到聲音后她抬起頭,眸中的笑意一覽無遺。
“界主師尊”她將酒壺都收起來又跳進來,步伐有些凌亂。
一瞬間她身上數不清的味道涌入鼻尖,昊陵皺眉“什么味道”
“啊”扶諾在他面前急剎車,“酒嗎”
“你身上,什么味道”昊陵眼中滿是嫌棄,“誰碰你了”
碰她
扶諾回想自己躺在桌上時伸過來那些數不清的手,掰著爪子一一細數“碰耳朵的有子眾,張競,董傳”
還碰耳朵的
昊陵睨著她鼓起來的肚子“其他地方也有人碰”
“是呀。”扶諾不覺得這有什么,“肚子,腦袋,下巴,臉我打牌打輸了。”
昊陵從沒聽過這么荒唐的事“打輸了就讓人碰你”
扶諾小聲說“可是撓下巴真的很舒服。”
偏生還一點自知都沒有,心大得不行,昊陵聽得無端火起,見她想靠近,他皺眉“別靠近我。”
扶諾動作一頓,乖乖坐在原地,有些委屈。
九尾狐對氣味比貓還敏感,且領地意識十分重,若是自己的東西沾上了其他人味道,他從不會留。
更何況扶諾身上不同部位不同人的味道。
意識到這個昊陵雙瞳忽的顫了顫,可是扶諾不是他的貓,但他卻一點都忍受不了她身上的味道。
小貓還垂頭喪腦地蹲在那里,面前整整齊齊擺了一排不知道什么味道的果酒,都是她覺得好喝的。
就像她過去說的,以后有什么好的都會帶回家。
“你”昊陵想說什么,卻覺得有些奇怪,這腦袋是怎么了
他壓著一口氣俯身將小貓的腦袋抬起來,小貓身體猛然顫了顫,迷迷瞪瞪睜開眼睛“怎么了怎么了”
“”昊陵氣笑了,“這么好睡”
扶諾不好意思地說“淺酌了一點點。”
她這么一說昊陵才聞到她身上那些亂七八糟味道中一絲香甜的味道。
但其他人的味道還是無法忍受,在貓崽身上施了個凈身術,昊陵這才滿意了些,將貓崽抱起來放在腿上,想起她說喜歡別人碰她下巴的事,便有一下沒一下在她下巴上撓著。
果不其然,她舒服得眼睛都瞇起來了。
昊陵哼笑“不許睡。”
“”扶諾打了個哈欠,“界主師尊你說。”
說什么不是你來找我的嗎
意識到這小東西果真就是來送東西的,昊陵有些不滿,跟其他人倒是話多。
只是就這么把貓放走了,又覺得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