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了一下貓崽的身體,威脅道“將你的頭剃禿一次。”
“”扶諾震驚,“你喪心病狂”
“不然”宣闕將她扔到一邊沒有酒水的位置,“讓你再吐本座一身有一有二沒有三。”
“你也不想想。”扶諾退而求其次,喝了點果汁,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錯了,“我每次都是被你害吐的。”
清甜的果汁味道從舌尖一直蔓延到喉間,落到肚子里還回味無窮。
扶諾暗嘆這些有錢有勢的人生活是真美好,又忍不住想要再喝一些,所有的事物都是為了她準備的,餐具也十分合適小貓咪,她趴在裝果汁的盤子旁,抵著爪子哧溜哧溜,貓貓眼都滿足地瞇了起來。
喝完一小盤就沒有了,她抬起頭還想再找,一只修長的手端著裝果汁的壺倒在她的小盤子里。
宣闕將壺放下,微微湊近“真那么香”
“鮮。”吃慣了御膳的扶諾這次特別有底氣點評,“應該是又鮮又甜的水果榨的,這些我都吃不完,好多我都沒吃,你看看要不要你其他的下屬吃”
這些都扔了真的很可惜。
她一邊說還一邊還將自己的覺得好吃的可以存放的悄悄放進儲物戒里,等回去了可以給界主師尊吃。
“不用裝。”宣闕道,“想吃本座隨時都讓他給你做。”
扶諾充耳不聞。
宣闕卻從她的動作中發現了什么關竅,他也曾是人,知道什么情況人才會將東西存放起來。
又或者說貓崽根本就沒有在魔界久待的意思。
他冷笑,抬手捏住了那兩只狗狗祟祟的貓
爪“本座這里只能堂食,不許外帶。”
扶諾小爪爪僵住。
“拿了什么進去”宣闕睨她一眼,“要么現在吃了,要么拿出來。”
怎么著那么大一個魔主這點吃的還摳摳搜搜
扶諾沖他齜了下牙,將儲物戒里的東西一個不落的拿了出來“你不吃,留著也是浪費,我打包一點也不行噢。”
“誰說本座不吃。”
宣闕看了眼她拿出來的那些東西,都是她極為偏愛的,也不知道是想帶給誰。
視線轉了一圈,甚至還看到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偷偷藏進去的酒,宣闕眸色定了定,另一只手將那酒拿了起來,直接對著酒壺口,倒了些在口中。
扶諾頓時睜大了眼睛。
這酒度數不低,烈酒入喉辛辣逼人,宣闕愣神了好一會兒。
扶諾爪忙爪亂地沖到他面前,又是扯桌布又是找空盤子的,抓著他的衣袖往桌面上拉,讓他低頭“我不拿就是了,你別逼自己啊要吐吐這里”
胃里翻滾著很多感覺,宣闕沉著眼沒應聲。
直到小貓崽緊張抬起頭,等待他吐出來的時候,他居然奇異地將那種反胃感壓了下去。
扶諾等了好半天頭頂的人都沒反應,那眼睛倒是越來越紅了,她心里忐忑“沒事吧,你這里有沒有大夫什么的”
怎么有人會為了一點吃的,瘋起來連自己都害
許久后,宣闕忽然道“辣的。”
“”意識到他在說酒的味道,扶諾呆呆點頭,“你喝的那酒很烈。”
她都不喝,只是想那回去給界主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