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像整天無所事事,要么就是在究極窟尋歡作樂,要么就是咳。
說這話時她忍不住打量起面前的宣闕“如果真要這么說,你坐上魔主之位好像也合情合理。”
“”
宣闕深深吸了口氣才讓自己沒把她丟下去,狠狠剜了一眼那些個沒有眼力見的“都給本座滾”
咦
看來這不是宣闕的意思啊。
“我還以為你是專門弄來膈應我的呢。”
宣闕又哽了一下“本座膈應你作甚”
“你膈應我的次數不少了。”扶諾見他氣得不輕,“上次不還要給我拍幾個人來供我玩嗎”
“那是”
宣闕找不到話說了。
過去他想到什么便做什么,別說給她拍幾個魔修來尋歡作樂了,她就是想要人界仙界那些個修士,他都會抓幾個過來給她嘗嘗鮮。
只是方才看到她的識海,一想到她入島是是個什么情形才會有那副神態他就覺煩躁。
宣闕隱下話頭,不再提這個“幾日不見,你這膽子越發大了。”
“沒辦法,身份地位一下子就不一樣了。”扶諾忽然想起什么,“怎么就要給我個少主當了”
“本座不是說過,你想要這魔主之位都可以給你,陸懷朝那不算什么。”
“可是少主”扶諾頓了頓,“你是不是在占我便宜”
“你胡說八道什么”
“你是魔主我是少主,你這不是要做我爹嗎”
“”
宣闕牙齒咬得咯咯響“誰規定少主就是爹”
話音一
頓,想到扶諾叫陸懷朝和歲沉魚都是哥哥,叫自己爹那自己輩分豈不是要高一輩了
不行,沒有哥哥好聽。
他黑著臉,沉聲說“現在你也該叫我哥哥了吧”
“這兩個字是有什么魔力嗎”扶諾納悶,“一個兩個都想做我哥。”
宣闕還是覺得哪里不太對“是哥哥,不是哥。”
“怎么疊詞有什么意義嗎”
“好聽。”
這有什么好聽的,扶諾這一生沒有任何親人緣,對她來說哥哥這個稱呼是最不值錢的,一下子就送了他好幾個doube。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嘴巴被捏住了。
宣闕陰惻惻地盯著她“你是貓要,不是母雞精。”
“你喜歡我就多叫幾次。”扶諾被他捏著最含糊不清地說,“guoguo”
見她圓嘟嘟的小臉被擠成一團,眼睛里似乎永遠都是不不滅的光,宣闕手上的力道一松,改為揉著她的腦,臉上終于露出了笑意。
扶諾趴在他胸口“開心了”
宣闕腳步微頓“什么”
“剛進去看你臉都比鍋底還黑了。”扶諾鼻子輕輕嗅了嗅,還聞到了他身上格外重的血腥味,想必這幾日又去究極窟打什么生死局了。
這人平日里都是這么過日子的嗎
“作為一直敬業的打工貓。”扶諾說,“讓老板高興也是本貓的工作職責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