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里都是自己的秩序的,不可隨意打破,可那些人一看來的這個年輕男人長得尤其俊美,周身氣度頗有壓迫感,那眼神掃過來時竟是能讓人不由得打寒戰,于是也沒人敢說話了。
搶也搶不過啊。
“小姑娘。”宣闕往外一翻,一躍而起,竟是坐在了對面那船外面的船梁上。
驚得周圍那些姑娘又怕又忍不住想看。
宣闕低下頭,挑著唇“我看你與我有緣得很。”
“怎么。”扶諾睨他一眼,不知道他又發什么瘋跑到皇城來,“你也想跟我對詩”
宣闕搖頭,他哪里會對詩啊。
他自小就是個流浪兒,書都沒讀過幾天,字也不識幾個。
他含著笑,扔下個什么來。
扶諾下意識抬起一只手接住,那竟然是一個小小的花燈,上面畫著一只小貓,這世上能腿那么短耳朵那么圓的貓是誰不言而喻。
上面還有未干的油墨味兒,是他自己畫的。
“既是有緣便送你個小禮。”宣闕笑瞇瞇地問,“我看姑娘一個人,賞個臉跟我游游船如何”
“”
若要是平時扶諾真就說走就走了,不玩白不玩。
可現在這里這么多人看著,還是這么敏感的日子,她愣了愣,輕輕皺眉“不去。”
“為何”宣闕也不惱,好脾氣地問,“姑娘對我哪里不滿意”
扶諾沉默片刻“你不重口腹之欲,我們興趣愛好不合。”
“”
宣闕坐在那船梁上,反應過來后低低笑了兩聲“那可不一定。”
“別玩了。”扶諾給他傳了個音,提醒,“這些人玩得好好的,你在這兒湊什么熱鬧,那究極窟還不夠你玩”
“那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宣闕看著她,卻沒再傳音,許久后才旁若無人地悠悠道“我聽聞七夕蘭夜是有情人過的日子,我孤身太久,很想體驗一下,可奈何身邊無人,思來想去只有姑娘最合適,我甚是喜歡。”
扶諾“”
周圍頓時一陣騷動。
在后面那船上的陸懷朝更是瞬間沉下了臉色,全福嚇得臉色慘白,攔都攔不住陛下。
“宣闕。”陸懷朝走上前,“下來。”
宣闕回頭,卻不在意“是你啊,你都能在這兒我為何不能”
“你管天管地,能管到我的頭上不曾”宣闕懷著惡意笑道,“我看你在后面站了那么久也沒動,想必也沒什么想法,既然如此,今日就暫時放我中意那姑娘一個假,待七日后,我給你還回來如何”
“你敢。”
“為何不敢”宣闕轉過頭,見扶諾不動,笑道,“我不是什么循規蹈矩之人,只喜歡自己高興,而且不擇手段,既然姑娘不來,那宣某就過去了。”
說時遲那時快,宣闕從那船梁上跳下去。
那些驚到的姑娘們紛紛讓開,他站到扶諾面前,笑意盈盈“你若是不走,我就搶啦。”
說著就伸出了手。
只是那手還沒碰到扶諾,便被一道刺眼的光彈開,他皺眉看著自己被灼傷的指尖,輕笑“怎么還傷我”
話音在看到扶諾身邊那人時瞬間消失。
“歲沉魚”
扶諾此時心情十分復雜,她還沒來得及出手呢,懷里的兔子就跑了。
然后她就被人給扯到了后面。
熟悉的背影擋在她面前,看不見表情,只能聽到那溫和卻沒有一點的善意的聲音“搶”
“可以。”歲沉魚笑問“你想斷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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