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諾忍不住打斷他“我不想知道。”
“嗯。”歲沉魚沉默片刻,略一抿唇,“但我并不知道什么該讓你知道什么不該讓你知道。”
扶諾沒聽明白。
歲沉魚微微抬眸“那日后我在想什么都告訴你,你挑著想聽的聽,如何”
“”扶諾不理解,“歲沉魚,你又是一時興起那你大可不必這樣。”
“現在想知道我是不是一時興起”
歲沉魚那雙淺瞳依舊流光溢彩,此時只裝下她一個人,他輕笑搖頭“我如實告訴你,不是。”
“這件事我從幾個月前一直想到方才以至于現在,其實還不算太明白。”他那雙過去讓人看不透的眼睛多了幾分柔和的沉色,“但我想沒有任何人可以給我答案。”
像是真的要把心里想的都說出來,他的話甚至比以前多“從過去到現在我沒做過這種事情,思來想去無人,也無從學起,那便只能從源頭來了。”
“源頭”
“嗯。”他的確很誠實,“你是源頭。”
扶諾一愣。
“抱歉。”他微微俯身,低聲說,“因為身邊從未有過任何人,也是第一次遇到你,所以并不知道做什么會讓你不高興,你若是不喜歡便說。”
扶諾微微睜大眼睛。
歲沉魚這人太奇怪了,像是沒有任何事情能夠約束他,他能高高在上睥睨所有人,也能在此時此刻低下頭來跟自己認錯。
扶諾問“你想要什么事情的答案”
歲沉魚笑道“自然是能讓你高興的答案。”
“比如此刻。”他又說“我想與你一道,如果你會不高興不喜歡,我便不去了。”
他這話讓扶諾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二界之內無所懼的妖為何要低微至此
她問“你為什么一定要我高興”
還要從幾個月前一直想到現在,甚至連自己都要避而不見。
歲沉魚微微偏過腦袋,像是在端詳她的臉,又像是在看她的眼睛。
扶諾被盯得有點不太自在。
“原本尚且有些不明。”他說,“不過昨日忽然清晰了。”
昨天
那不就是跟宣闕吵起來的時候。
扶諾心里咯噔一下。
“你問的我都如實告訴你。”歲沉魚溫聲說,“因為心悅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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