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遇搖搖頭,把衣領豎起來“沒有。”
“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跟我說,我能改的,都會改包括私下一些行為”
他們倆都知道指的是哪些私下,什么行為。
“你不能接受的,覺得不舒服的,都可以直接跟我講。”
阮星遇的臉熱的很,搖搖頭。
他不知道怎么接這話。
說他能接受
那薄聿京會不會得寸進尺啊。
他只是有點意外。
也很難為情,也會覺得薄聿京有點陌生。
和他心里預想的不一樣。
但他不說,又怕薄聿京覺得他不喜歡。
薄聿京一直在服務他,他怎么會不喜歡啊。
想看公子于歌的豪門大佬們為什么都用這種眼神看我嗎請記住的域名
說了萬一薄聿京失去服務精神怎么辦
于是他就說了一句他有點后悔的話。
他往外扯了扯帽子,說“挺舒服的。”
說完他就后悔了,想咬舌頭。
好在薄聿京很正經,也沒有笑他,換個男人可能就趁機撩上那么一兩句了。
但薄聿京只是說“嗯。”
他們兩個一起往酒店走,就是這個簡簡單單的“嗯”,讓阮星遇又回到了前晚那種,暈乎乎的,似乎飄在云端里,覺得自己被看做稀世的珍寶,又被看做一個純粹的玩物,失去了某種尊嚴。
很矛盾的牽扯力,把他拽入漩渦。
他覺得還行吧,起碼下了床,薄聿京還是薄聿京,很正經的。
這樣的反差好像還不錯。只不過是越是正經的男人越色而已。
薄聿京,好色啊。
他總是想起他看他的眼神,很嚇人。
但此刻的薄聿京身上有淡淡的香氣,與他并肩而行,高,白,瘦,紳士風度。
他卻不知道薄聿京在想,要是他們也能閃婚好了。
用婚戒把阮星遇套牢,他或許也就不至于這么謹小慎微,可以合法地為所欲為。
但阮星遇應該不會再閃婚了。
他這時候就有點妒忌宋瑋。可能也不是妒忌他那個人,而是妒忌沒能擁有那個時候的阮星遇。
如果他是陸政那樣的aha就好了,他一定徹底的終生標記他。
現在就只能徐徐圖之。
阮星遇很長時間里都沒有再像之前那樣撩薄聿京過,拍戲久了,多少也會受點角色的影響,他變得內斂很多。薄聿京也很少再和他單獨相處,兩人連接吻都沒有了。
但隨著拍攝的進行,他們迎來了在片場的大量吻戲。
各式各樣的,把他們拉扯的感情,迅速地推向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