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的證件,真神奇,他現在是真正的已婚了。
薄聿京拉他“別看了。”
阮星遇笑出聲,突然特別不好意思。
薄聿京說“持證上崗了。”
阮星遇說“我們還沒買婚戒呢。”
他們倆要拍戲,買了婚戒其實也不能經常戴,尤其是他們現在還沒有公開結婚的打算。
但該有的還是得有,既然婚都結了,戒指也得買。
“已經叫人定制了,我助理已經送到我家里了,我們去那里。”
阮星遇笑著就撲上來了。
這一回薄聿京也不阻攔他了,任由他坐在他身上擁吻。
他們親了好久好久,阮星遇捋起薄聿京的頭發,親他的眼睛和額頭。薄聿京仰著頭,眼神都能拉絲了。
開到半路上的時候,路過一個花店,薄聿京又把車子停在路邊,說“你等一會。”
他進去,不一會抱著一捧玫瑰花出來。
他就知道,薄聿京是個特別注重儀式感的人。
有了花,也有了戒指。
薄聿京還在給他戴戒指,他就直接撲上來了,喊“我要做,愛”
薄聿京笑著親他“先把戒指戴上。”
很簡單的婚戒,但阮星遇幻想過的一幕出現了。
阮星遇說“你戴右手,神之右手給我戴上。”
說著就套到他右手的無名指上去了。
這是他幻想過的一刻,他就要薄聿京的右手,最出名,還有他超愛的蝎子紋身,超大的反差
配上婚戒,果然很搭,很有張力。
戴了婚戒的薄聿京,魅到爆炸
這是他第一次來薄聿京的這套房子,是個大平層,在如意商場旁邊,房間很大,薄聿京幾乎沒怎么住過,但床單被罩都是剛換的,有淡淡的香氣。這邊落地窗可以俯視整個京州,窗簾都不需要拉,冬日陽光投射進來,阮星遇跑去拉窗簾,薄聿京抱住他,說“我要看你。”
阮星遇覺得太害羞了,還是要拉,結果薄聿京直接攔腰將他抱起來,一把扔在床上。
阮星遇大笑,身體陷在被子里,就這么被薄聿京剝了衣服,雪白的身體在陽光的照樣下白得泛光。
像一條通體發光的,美味的還會翻騰的白魚。
想起他們剛認識的時候,阮星遇和宋瑋要結婚,薄聿京帶著全家人一起去青州島參加他的婚禮,在酒店頂樓的泳池里,看到了阮星遇。
阮星遇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游來游去,毫無防備,美味白皙,卻不知道他看他的目光是怎樣的不由自主,又是往哪里看的。
白光讓人無所遁形,薄聿京還在叫他睜開眼睛。
“睜開眼看著。”他有些強勢地命令他。
阮星遇無法抵抗這樣的命令,他睜開眼睛,薄聿京撫開他眼角的頭發,阮星遇就去親他手腕上的蝎子紋身。
阮星遇很喜歡薄聿京的手。
薄聿京的手是完全男性化的手,很白凈,指甲修剪的極其的短,指甲顏色很健康的紅,手指比一般人都要長,他覺得它們可以到達普通男人到達不了的地方。
阮星遇的嘴都暈染開了,眼睛有些茫“我要你手指進來,戴戒指這個。”
他真的懂怎么逼瘋他。
他把他攔腰抱在膝蓋上,親著他,手指逡巡他的秘密領地。
他們最近的拍攝其實已經有很多親,熱的戲份了,拍過陸政和葉凌的第一次,拍過梁隅抱著虛弱的南和蘇走過幽暗的廳堂。但這只是文字的影視化,通過藝術化的鏡頭,虛虛實實的拍,熱烈而有美感。
但只有在現實里親自體會了,才知道藝術和現實的巨大區別。
現實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酸的,痛的,快樂的,又滿足的,害怕的,人生從未有過的體驗。
他的身體不是他的,是屬于薄聿京的了。
薄聿京逡巡他的新領地,并進入了從未有人到達過的深處,用自己的味道徹底標記,將那一處秘境標記成栗子花味彌漫的溫柔鄉。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
薄聿京腳踝上的蝎子也像是活過來了一樣,阮星遇在晃動里瞇著眼,瞳仁早已放大,看到那只蝎子活過來了,和薄聿京手腕上的蝎子一起攻擊他,他似恐懼地攀著薄聿京,扭頭看到床頭柜上紅色的結婚證。
他一下子瞳仁就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