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就不想了,藤本老老實實的干活掙他自己的飯錢。
在藤本來到這里的第三天,早間川沙才姍姍來遲,畔田并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只知道,自己手底下又來了個干吃飯不干活的家伙。
“好呢,我知道了。”
還能怎么辦,他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早間川沙進入警視廳后,就非常少出現在組織,更多的是由畔田來回傳遞各種消息。
但是,經過西村的提點,他進化了。
他進入警視廳,還不是想要擁有地位后,可以和boss提要求,通過歪門邪道來強扭琴酒這個瓜。
那如果,他可以通過和琴酒貼貼,打動琴酒,不就更好么
就算貼貼不行,這也是另外一條路保底,他也不能一條路走到黑,再說能貼貼也是賺啊。
早間川沙帶著面具,推開組織在東京的一間酒吧的大門,他在這里約了人。
聽到系統能量大量進賬的聲音,他就知道,他等的人到了。
早間川沙接過酒保放在桌上的兩杯酒,看向還未走到他身邊的一個男人。
“坐下喝一杯”
“嗯好啊。”
男人坐下后,早間川沙將其中一杯酒推到了男人面前“來一杯貝爾摩德吧。”
男人接過酒杯的手一頓,用一種帶著新奇的眼神看向早間川沙。
他,應該說是她,接過早間遞到她手邊的酒杯,用著與長相完全不符的嫵媚聲音說“沒想到啊,克雷芒,深藏不露啊”
“之前可不顯山不漏水的,沒想到,眼睛這么厲害呢。”
話是這么說的,貝爾摩德眼睛里多了一絲隱秘的警惕。她也就幾年沒回來,她怎么不記得克雷芒觀察力這么強還是說他的情報網
她也只是回來了幾天,就被克雷芒給約了出來,這就說明,她的行蹤已經暴露。她也只是聽boss說過克雷芒現在臥底進了警視廳那邊,可沒聽說這是個難纏的角色啊。
“沒點本事可不行,畢竟我的目標是琴酒,就需要多掌握一點技能才行啊。”
早間川沙拖著腮,用著帶有變聲器改變的聲音回答。同時仔仔細細的看著面前沒有一絲破綻的人臉,要不是他有系統作弊,還真多一點都發現不了,這是個面具。
“這居然是真的不是流言蜚語”
縱使是貝爾摩德,也對面前的人投以看勇者的目光,這還真是個狠人啊。
她也是對琴酒起過興趣,只是那個家伙真的就是個木頭,別說勾搭上了,和他多說幾句話都難。
“當然是真的,就是非常可惜,boss不給賜婚,我能怎么辦,只能另尋他法了。”
早間川沙抬起面具的一角,將桌子上的酒,也就是另外一杯的金酒一口干掉。
貝爾摩德看他的眼神已經可以說是非常古怪了,賜婚這種事情,也虧他想的起來。而且聽這話,這家伙居然還實施過,只是boss沒有同意而已。
這家伙沒被琴酒打死,也是實力的一種體現了。
由貝爾摩德鑒定,這就是個小瘋子沒跑了。
就是不知道,琴酒知不知道這個家伙還去求boss賜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