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身穿了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敞開的外套里面是一件紅色的襯衣,松散帶來兩個紐扣的襯衣領口讓他更顯出一份灑脫。
脫去禮帽后,長到腰間的頭發被早間要求扎成了高馬尾。
雖然早間川沙強烈要求伺候琴酒扎頭發,但是被琴酒本人言辭拒絕了。
早間川沙也隨意挑選了幾件差不多的,他沒怎么想自己的搭配,主要的身心都在打扮琴酒上。
琴酒低頭整理黑色西裝外套時,胸口上被早間別上了一朵白色花朵模樣的精致胸針。
“花里胡哨。”
琴酒有些嫌棄的皺眉,伸手就要摘掉。
早間川沙一把拍在琴酒胸上,借著說話的由頭給自己謀福利“這些小裝飾品可是非常有用的,是展示本人經濟和地位。g哥也不想,突然冒出來人嘲諷g哥說這地方也是你這種人可以來的么。這種話吧”
琴酒一把握住早間川沙的手,對著裝模作樣挑選配飾,實則恨不得多摸他兩把的家伙“你覺得,會有人那么不長眼么而且,你的手不想要可以早和我說,用不著拐彎抹角讓我給你做截肢手術。”
早間川沙眨巴著大眼睛“額”
他看向俯視著看著他的人,即使是穿著修身文雅的西裝,全身上下看起來沒有帶一絲危險物品,甚至撩起來往日披散的頭發,但是像是烙刻在他身上的冷厲感仍然讓店里的其他人避之不及。
早間川沙看著離得遠遠的店員們,終于還是摸著自己的良心說“好吧,是我的私心,總想著g哥身上裝扮上那些精致的飾品一定更加漂亮。”
接下來的整個過程,早間川沙手腳干凈的只是給自己挑選好了衣服,并且同首飾店的店員聊了會天。
到了宴會廳后,琴酒和早間川沙不約而同的感知到了兩束過分明顯的視線。
芝華士和貝爾摩德。
芝華士,也就是內田井思,內田警視長。雖然他已經在警視廳工作了20年有余,卻也是從組織走出去的狠人。
對于組織的深淺,他相當的清楚。
琴酒的情況芝華士也是大致清楚,在琴酒還沒有拿到代號的時候他還有幸見過年少時的琴酒。
這高馬尾的模樣,讓芝華士像是看到了幾年前的琴酒。
芝華士的心臟開始因為緊張而飛快的跳動,琴酒現如今在所有組織成員的心中都是讓人心慌的存在,那他出現在這里,是因為什么呢
自己的二心被boss發現了
早間川沙笑瞇瞇的拉著琴酒的手,一步步的蹦跳的往芝華士的面前走去。
“哎呀,那邊那不是內田叔叔么,我們去找他聊會天”
說著,還對旁邊的貝爾摩德笑著揮了揮手。
琴酒諷刺的笑讓芝華士感覺像是手持鐮刀的死神。只是多年的修養讓他可以強撐著精神,強撐著笑臉和琴酒在這里搭話。
看著芝
華士強撐鎮定的和琴酒周旋著話術,而琴酒也饒有興致的展開精神壓迫。說天說地,就是不說為什么來,還是不是的暗示幾句。
早間川沙看著看著就感覺琴酒現在的模樣就像是那抓到老鼠不吃,卻在那里玩的大貓,怎么看怎么可愛。
貝爾摩德在不遠處和其他人周旋著,視線卻還是不收控制的看向早間川沙和琴酒這邊。
她當然認得琴酒,更是認得自己做的面具。
貝爾摩德正想著推杯換盞間自然而然的到那邊去說幾句話,那會顯得非常自然,但是還沒等她過去,琴酒那邊就出了問題。
琴酒今天的打扮確實非常扎眼,即使是在一眾俊男靚女云集的晚宴會場,也是獨樹一幟的存在。
早間川沙原本是非常滿意的,甚至心里有種莫名的驕傲感。
而過于優秀的樣貌,不可避免的也同樣吸引了不會讀空氣的人。
貝爾摩德就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打扮的非常精致的女人,拿著紅酒就這么直直的撞進了琴酒的懷里。
貝爾摩德完美的表情一卡,勾起的笑容都那么僵在了臉上。
琴酒這幾年是什么情況,怎么爛桃花都一口氣都找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