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琴酒的安全屋時,早間川沙終于松了一口氣,而且最好的情況就是,打開門居然看到了早早就回來的琴酒。
“哇哦g醬”
早間川沙一個飛撲,整個人撲到了琴酒旁邊的位置上。
琴酒手里端著一杯咖啡,斜眼看了下這次非常懂事的早間川沙。
“我這一路真的難受死了”
早間川沙將頭拱在琴酒的腰側,身體在旁邊的位置上翻滾了幾下。
他絮絮叨叨的和琴酒分享著出門這兩天的若有見聞,勢必讓琴酒清楚的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要我說啊,這個蘇格蘭的身份絕對非常可疑。”
早間川沙只隱藏了從系統那里知道的平行世界的劇情線,只用他自己的感覺分析著。
“等我回去后,我看看能不能查到點什么,不過啊,大概率這位蘇格蘭同志跑不了是個臥底嘍。”
早間川沙看著斜上方的琴酒,帶著一絲疑惑的問“為什么他們可以那么堅定自己的道路呢”
“就像是那些被殺死的研究員們,其實他們很多都只是被策反了沒有太久,僅僅幾個月而已。”
早間川沙真的不懂,他們是哪里來的勇氣呢
琴酒低垂的眼眸看著手里的咖啡液體,黑色的咖啡上是一圈圈波紋。
他輕輕的抬起溫熱的咖啡,品嘗著那酸澀中又泛起苦澀的味道。
“不知道。”
他怎么會知道呢。
他當然不知道
“就像是不撞南墻不回頭的牛一樣,干嘛要放棄生命呢”
早間川沙把玩著琴酒垂落的發絲,發表著自己的疑問。
“人活著總會有各種可能,有時候換個立場可以解決所有的難題,不是么”
琴酒看了兩眼雙眼滿滿真誠疑惑的人,忍不住的摸了兩把他的頭發。
“是啊,人活著總是可以做很多事情吧。”
這家伙,就算是在組織里長大,也還是天真的傻乎乎。
早間川沙的臉一瞬間染上了一絲粉色,他感覺,琴酒把他當小孩子看了。
“g,我只比你小幾歲而已。”
說完,他摘下面具,翻身將琴酒壓在身下。
“我們是床伴吧,有時候,床伴也需要解決對方的性欲吧。”
原本微卷的頭發因為在外面兩天,卷都散開了,微微垂在早間川沙的臉頰旁邊,有些發紅的臉頰透露出一絲青澀的害羞。
琴酒看著面前的人,平淡無波的面上終是染上了淡淡的無奈。
所以,這個家伙什么時候能對他不感興趣了
“身體的傷都好了”
既然卡在床伴這個位置,那就遵從身體的感覺吧。
琴酒拉起早間川沙的下巴,狹長的雙眼定定的看著他亮起的雙眼。
“當然沒有問題。”
他可是非常期待和琴酒增加身體上的接觸。
“那么,洗干凈去床上等著。”
琴酒冷酷無情的將早間川沙丟在一邊,看起了剛剛看到一半的東西。
“好嘞”
早間川沙刷的竄到地上,一蹦一跳的跑到浴室把自己洗洗干凈,然后一溜煙的進到琴酒的臥室,就像是等待臨幸的妃子一樣等著琴酒的到來。
“”
琴酒聽著乒哩乓啷的動靜扭頭一看就看到早間川沙這一步到位的行動,再次有些后悔自己輕而易舉答應他做床伴的這一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