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間川沙想了想被琴酒刀掉的本秋涼
雖然用處不大,但是總歸是有點用的。
早間川沙轉了下眼珠子“對了,g哥,還記得本秋涼么”
琴酒不知道這話題怎么轉的那么快,但還是思索了下“嗯。”
畢竟就那么幾天,他再不記死人也還是有點印象。
“他當時不是用了機槍么。”
早間川沙說著,用非常期待的眼神看著琴酒。
“是啊,怎么了”
琴酒不明所以,這有什么關系么
“就是,他突然啪一下,拿出機槍,g哥你不覺得怪么”
早間川沙比劃著,然后激動的點著掛墜。
“就是”
琴酒看傻子的眼神越來越強烈,就這么靜靜的看著比比劃劃的早間川沙,完全不懂什么意思。
“就是,它很特殊。”
說不出來的早間川沙以頭搶地,“g哥你就帶著吧”
“就當是我,去祈福過的。”
早間川沙是沒辦法了,手抓著琴酒的褲腿,被憋的眼睛都紅了。
“本秋涼的機槍,我讓人查過,沒有任何線索。”
“對對所以是不是很怪”
早間川沙使勁的指了指那個掛墜,眼露驚喜。
“但是,那和這個有什么關系”
“就是它嗯嗯它”
琴酒“”
早間川沙抓的頭發都亂七八糟的了,整個人撲倒琴酒“就當是我許愿出來的反正就是很好嘛。”
早間川沙七手八腳的將掛墜帶在了琴酒的脖子上“而且,帶在里面也看不到,就帶上嘛”
琴酒扒拉了幾下,被早間川沙用腿壓住了胳膊,強制固定在了他的身
下。
“你蹬鼻子上臉了。”
琴酒用頭錘了早間川沙的腦袋一下,將人撞的暈乎乎的。
“哎呀,我不管反正帶上就不許摘了”
早間川沙捂著腦袋,那個掛墜設計的就是死扣,帶上好帶,摘就不是那么簡單了。
琴酒翻身將人扔在一邊,皺眉摸了摸那個被強行帶上的掛墜。
略微有些短的鏈子正好掛在他的鎖骨處,雖然分量不重,卻還是有些不舒服。
“g哥如果不想要那就在我走了以后丟掉吧,但是這兩天就帶著嘛。”
早間川沙順手摟上琴酒的腰,蹭了蹭琴酒緊繃而變的非常明顯的腹肌。
琴酒將衣服拉好,突然冒出來一句話“你知不知道晚宴上那個女人沒有死。”
早間川沙蹭著琴酒的腦袋一頓“哪個女人我怎么不知道”
琴酒有些被氣笑“哪個當然是那個大膽的沖我灑藥的女人了。”
那個女人雖然被他一匕首捅到了后心,但是被伏特加帶走的時候,還有一口氣。
到了醫療組后,雖然最終沒有活下來,卻也還是透露了幾句。
只能說太過于湊巧了。
琴酒可不認為真的會有那么巧的事,太過于像這個不敢看他的家伙干出來的事了。
“我不知道啊。”
早間川沙眨了眨眼睛,只要他不承認,就不是他干的。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