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間川沙和琴酒離開后,工藤新一他們到還沒有緊跟著離開,不是不想走,而是工藤新一又湊到了目暮警官身邊。
“目暮警官,這個就是早間警視么”
工藤新一腳步一挪一挪的湊到目暮警官身邊,偷摸摸的打聽情報。
“啊,是新一啊。”
全程被早間川沙帶著破案,以至于一直沒有發現工藤新一的目暮警官被這突然的聲音嚇一跳。
“是啊,不過現在應該叫早間警視正了。”
說完,目暮十三沒有和以往那樣熱切,而是嘴里嘟嘟囔囔的還在回憶整個案件。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怕自己給忘了犯人的作案步驟。
“那,目暮警官,早間警視正身邊的那個男人,是誰啊”
工藤新一的直覺告訴他,那個男人一定非常的危險。
旁邊的鈴木園子和毛利蘭在旁邊等著,鈴木園子都快等煩了,嫌棄的撇嘴和毛利蘭說“看看,新一那個家伙果然又開始了呢。”
毛利蘭倒是習慣了一樣安撫著鈴木園子“新一他也是好奇嘛。”
畢竟她都有些對早間警視好奇呢。
“哈,好奇,他好奇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鈴木園子撇撇嘴,還是非常給毛利蘭面子的不再多說什么。
畢竟工藤新一也不在這里,她說了也是白浪費口舌。
“什什么他他他們”
工藤新一被`兩個男人是一對`這個驚天大發現震驚的說不出話。
目暮十三倒是反應迅速的將工藤新一的嘴給捂上“新一,干什么這么大驚小怪的。”
雖然但是,還事當然還是不要大肆宣揚的好。
工藤新一搖搖頭,他也就震驚一下,只是他是真的沒想到,那個危險的男人居然是早間警視正的男朋友啊
然后,借著這個事情,工藤新一又開始和目暮十三窸窸窣窣的打聽著各種事情。
另一邊早就跑路的早間川沙,因為安排的白天的行程非常滿,所以馬不停蹄的從餐館出來后就拉著琴酒溜達著去看花、喂魚、吃冰激凌、逛街購物
“哇好累啊”
早間川沙整個人癱倒在客廳的地板上,地上還放了幾袋他買的東西,整個人都在吐魂。
縱使是琴酒,也被這種拉練一樣強度的行程給弄的精疲力盡。
他整個人一屁股坐在了早間川沙旁邊的沙發上,輕輕的松了口氣。
“不行,我要把花先插起來。”
早間川沙強撐著無力的身體,顫巍巍的爬起來,又顫巍巍的爬到旁邊找瓶子、接水、放花。
雖然過程痛苦無比,但是當花擺在桌子上的時候,早間川沙還是感覺到了一陣滿足。
這可是琴酒給他買的呢他一定要好好保存起來等琴酒走了,他就買個烘干機
,把花風干起來
裱起來一定要裱起來永遠留存著
早間川沙癱軟著靠在琴酒的身上,腦子倒是沒有停下的思考著。
而琴酒看著那捧沒什么藝術感的花上,透過那垂落在桌面上的水滴,思緒回到了前面的幾個小時。
琴酒被早間川沙整個拉著拖走后,他才反應過來的感覺,自己完全是被這個家伙給帶跑偏了。
他明明可以直接回去的,卻被動的被這個家伙給拉出來干這干那。
他們兩個人一黑一白的情侶裝加上過人的顏值,屬實是過于扎眼還是一路吸引了不少人的側目。
畢竟很少有工藤新一那樣,看著情侶裝還分辨不出來關系的人。
等早間川沙拉著琴酒瞎逛了一通后,又帶著琴酒到了一處觀賞湖邊。
“來喂魚啊,g哥”
琴酒看著一整天都非常興奮的早間川沙,屬實是不明白他為什么那么開心。
邊想著,手里邊被早間川沙塞了一包魚食。
而早間川沙已經蹲在湖邊開始給圍上來的魚往嘴里倒魚食。
琴酒仔細看了兩眼,確實是往嘴里到。
“我第一次來的時候,看到了一只在這里稱王稱霸的銀色錦鯉,真的好大好大。”
聽到這里的形容,琴酒的臉上有了一絲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