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伙”
琴酒拿著望遠鏡又仔細看了下。
這個家伙不是早間川沙扔到組織里的那個么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琴酒罕見的拿出手機,就想要問問早間,這個家伙需不需要自己幫忙處理下。
早間川沙卻先他一步的把電話打了過來。
“g醬想我了沒有。”
琴酒非常有先見之明的將電話拿開自己的耳朵,等他說完了,才拿回來“說正事。”
“嗯,就是一點小小的猜想,藤本那家伙被人追殺了,又正好在附近,我就直接讓他過去了。”
早間川沙無所謂的說著。
藤本須佐那家伙,也應該拿起槍強硬一點了,總那么裝狗裝的,看起來他還真的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諸伏景光也就是蘇格蘭的死亡可是個關鍵節點,藤本被追到這個地方,早間川沙可不認為是什么巧合。
“g哥,你們在這里處決蘇格蘭,有幾個人知道”
琴酒思索了一下“蘇格蘭臥底身份暴露的消息,應該已經在組織傳遍了。但是這個地方,卻只有我們幾個知道。”
這家伙想干什么
“啊”
早間川沙撓撓臉頰,難道是他猜錯了大意了,幸虧沒說出來,不然就丟臉了。
“這個家伙惹到誰了”
琴酒看著癱在天臺上大口大口呼吸的藤本須佐,那樣子,完全沒眼看。
“不知道啊,所以這不才問誰知道這邊的事,不會真的就是巧合吧”
“蘇格蘭過來了。”
琴酒看到了樓下追逐的車,沒有掛斷電話,直接和早間川沙說著現在的情況。
早間川沙瞬間支愣起來“我居然趕上現場了么太開心了”
那歡天喜地的架勢,讓琴酒恍惚早間川沙正在他身邊,和他一起看著現場的情況。
蘇格蘭感覺,自己活不下來了,并且,也不應該再活下去。
波本的車技要比自己好很多,但是他卻一直沒有追上來,而是有意無意的用槍將他追趕到了一處樓房。
諸伏景光猜,應該有其他人想要看著他被處刑,或者有其他人埋伏在這里。
大概就是琴酒或者其他行動組的人吧。
諸伏景光無比自然的棄車,奔入這個破舊的樓房中,一口氣沖上了樓頂。
他不想死在波本手里,那是自己的幼馴染自己清楚,他的知道降谷零的性格和一切。
假如自己死在了降谷零手中,不用多想,未來無數的日日夜夜,自己的死都將永遠成為降谷零心中難以磨滅而且揮之不去的夢魘。
他怎樣死都無所謂,但是絕對不可以是死在降谷零手里。
諸伏景光也知道,組織既然決定讓波本追殺他,應該就是對零產生了懷疑。
而自己不死,組織對零的懷疑就不會消散。
墜樓
這里這么高,應該可以干脆利落的死掉吧
蘇格蘭這么想著,沖上去后就向天臺邊緣跑。
然后就差點被絆倒。
“蘇格蘭被藤本絆了一下,沒倒。”
琴酒沒什么情緒波動的說著。
“噗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話從g哥你嘴里說出來,怎么那么搞笑啊”
早間川沙被自己想象的畫面笑的前仰后合,明明琴酒沒什么描述,但他卻感覺非常有畫面感。
“啊啊啊啊”
藤本須佐正躺在地上休息呢,就被蘇格蘭一腳踩在了肚子上。
不說這一腳踩的有多實,而是這一瞬間,藤本都感覺是追殺他的人過來了,自己馬上就被刀掉了。
兩相交加,藤本須佐一整個嗷了出來。
“別殺我別殺我啊”
藤本開始連滾帶爬著往旁邊躲,都不敢抬頭看來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