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被人用利器刺入腦髓窒息死亡,現場沒有任何的兇器,所以兇器應該就是被兇手拿走了。”
工藤新一說著自己猜測的可能,看向幾人。
“所以,希望大家可以配合一下,檢查一下大家帶著的行李。”
“我說,你們警察就是這么做警察的么完全不自己破案,交給一個未成年”
早間川沙抱胸看著目暮十三。
雖然他現在扮演的是個嫌棄警察搶走他哥哥的少年,但是畢竟干了這么多年的警察,看到他們這些警察這么不爭氣,他完全就是一股恨特不成鋼的感覺。
“咳咳咳咳新一他只是幫忙而已,這也是我們查出來的。”
說著,目暮十三都不知道要怎么和這個少年相處。
“哈,是這樣么”
早間川沙看向被指揮的團團轉的高木涉。
“總是依賴那些偵探,萬一碰到案件的時候,沒有偵探呢你們就直接傻眼瞪著么然后企圖讓兇手自己投案自首”
“警察是警察,偵探是偵探,一個是保衛人民的公職人員,一個是拿愛好吃飯的普通群眾。”
“當每個案件都是靠著那些警察來破案的時候,你真的希望未來的群眾們看到警察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但是卻盼著來個偵探幫自己申冤么”
早間川沙越說越來氣,甚至感覺到了一絲絲怒氣。
雖然他現在說這些,其實已經有些脫離了他自己假扮的角色人設。
但是他真的不明白,為什么這些警察們會那樣愚鈍的讓他無奈。
“啊是我知道了”
目暮十三被說的一愣一愣的,在這個時候,他感覺自己是在被上司訓斥,而不是對著一個未成年的少年。
被說的有些臉紅的目暮十三,扭頭跟著高木涉去認真的查看著幾人的行李。
琴酒在旁邊看著早間川沙由內而外的在發怒,甚至眼底
都是他自己不知道的恨特不成鋼的情緒。
所以,這個家伙是認真了啊在認真的為那些警察考慮。
在那一瞬間,琴酒透過早間川沙帶著的假面,清晰的看到了他本來的樣子。
這個家伙,居然真的成熟了。
“目暮長官,他們帶的東西里面沒有任何類似冰錐的東西。”
高木涉和目暮十三說著,又看了看早間川沙“而這位黑澤川,他們兄弟二人沒有帶任何的行李。”
“啊怎么會有人不帶行李啊警官先生,這不是更加有嫌疑么”
鷺沼昇這次沒有說話,但是和他同伴的長發女人立川千鶴卻皺眉說著。
“姐姐這話說的有些不對了,我們到了地方都是就地買東西,回去也不準備把那些東西帶著,不就完全沒有行李了么。”
早間川沙走到琴酒身邊,靠在他身上。
“畢竟帶著證件、錢包、手機和人就可以了,也不需要什么行李吧。”
像是完全不在意被亂進了一起案件,早間川沙整個人都非常的放松。
工藤新一看著再次貼在一起的兩個人,他好像記得,長發男人叫做黑澤陣,這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說是叫黑澤川。
但是他們兄弟不僅僅長相完全沒有一點相似,而且行為方式也相當的不對勁。
要說是兄弟,長相、發色、性格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工藤新一雖然想要抓緊時間破解這個案件,但是卻仍然被這兩個讓他感覺危險的人給吸引注意力。
早間川沙習慣性的拉起琴酒的手掌,非常順手的捏了起來。
工藤新一一瞬間瞪大了眼睛。
沒錯就是這個詭異的感覺他們兩個這樣的相處模式完全不像是兄弟,更像是戀人
不對啊這個長發男人黑澤陣是早間警視正的戀人啊
所以他們的早間警視正是被人給綠了
工藤新一一下捂住嘴巴,差點就叫出聲來。他再怎么沒有情商也知道,這種事情是不可以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的。
帶著滿滿的吐槽欲,工藤新一強硬的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這邊的案件上來。
目暮十三看著沒有任何銳利東西的幾個行李箱,一直遲鈍的大腦還是想到了搜身。
“幾位不好意思,因為各位的行李箱中沒有任何的兇器,我考慮兇手可能是將兇器帶在了身上,所以,我們需要對各位進行一下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