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只要和早間川沙在一起的時候,他永遠都別想平靜。
琴酒有些無奈的扶著額頭,卻也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還多愁善感起來了。
早間川沙從浴室出來后,整個人也精神了不少。
其實他現在非常的需要睡眠,但他還有事情做。
“g哥。”
早間川沙不顧自己嘀嗒著水的頭發,走到琴酒身邊,將琴酒一個打橫抱了起來。
“早間川沙你干什么”
琴酒正看著伏特加給他整理的這幾個月的資料情報,已經習慣了早間川沙氣息的他完全沒有任何的防備。
“我得檢查一下。”
早間川沙一臉的嚴肅,將琴酒小心的放在床邊,用自己的身體將所有可以逃離的路線擋住。
“g哥自己跑出來那么久,我當然得檢查一下g哥有沒有好好的對待自己的身體。”
這可是個大事。
早間川沙可是發現,相比較松田陣平以為的自己不重視自己的身體,其實琴酒才是。
壓榨身體的極限,強迫忍受一切疼痛,受傷后永遠都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琴酒才是個慣犯。
這幾年里,早間川沙每次和琴酒見面,總是悄無聲息的觀察,偶爾也見過琴酒無視著身體的傷口,就那么大大咧咧的隨意包扎。
這一次一跑三個多月,誰知道琴酒有沒有好
好照顧自己。
“什么”
琴酒還想要對早間川沙動手,卻一下被扯開了衣服。
“讓我看看g哥的身體。”
早間川沙還是非常嚴肅的。要不是組織里的藥物,照著琴酒這么折騰,早就非死即殘了。
“吶,這個是新傷口吧這個位置也不難躲開,g哥怎么還傷到這里了”
早間川沙按著琴酒手臂上的一處傷疤,他不信以琴酒的身手,還能傷到這里。
早間川沙微微蹙眉,將琴酒的上半身一寸寸的掃描著。
畢竟那邊還在戰亂,琴酒就算是去主持大局,也不可避免的受了不少的傷。
組織的藥物再強,也不可能將傷疤也給擦除掉。
早間川沙用手指一個個的將新出現的傷疤點出來,帶著一絲心痛,又帶著一絲氣憤。
最初,他看著琴酒身上的傷疤是感覺到絕美,就像是那只有用特殊工藝才會出現的冰裂紋,獨特又美妙,所以他是欣賞的。
但是現在,他看到琴酒的身上出現新的傷疤,卻感覺到了難以言喻的心疼和難受。這叫什么傷在琴酒身痛在他心么
“g哥,不要再讓自己受傷了,好么”
這樣美麗的身體,真的不應該因為這些而受傷。
琴酒低頭看著在自己的身體上輕輕的吻著傷疤的家伙,心臟卻突然感覺好像漏掉了一拍。
“不怎么痛的。”
真的,其實真的沒有感覺太痛。
早間川沙輕緩的摸著那一道道傷疤的手一頓,突然明白了松田陣平面對他的時候是多么的無奈。
“g哥受傷,我會心疼的。我不想要g哥受傷啊”
他不想看到琴酒在他面前流血的模樣,他更是絕對不能忍受琴酒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受傷的樣子。
他會發瘋的。
早間川沙將臉頰輕輕的貼在琴酒的胸口上,聽著琴酒強健有力的心跳聲。
“所以g哥,一些危險的任務交給別人吧,在幕后多好”
說著,早間川沙抬頭看著琴酒的下巴“不然,我們篡位了boss吧你做boss”
“說真的,boss在這點上就做的還是非常好,畢竟生命絕對安全。”
早間川沙說著說著,就感覺非常的有操作性。
琴酒本來還為早間川沙的話搞的有些不上不下的,一聽這個暴言,一瞬間清醒了過來。
“你這個家伙,腦回路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