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
早間川沙看向旁邊明顯柔和了許多的琴酒,滿滿的幸福感充斥著他的心臟。
“不過太可惜了,我好想吻g哥啊。”
早間川沙已經沒有了以往的少年感,在板起臉來的時候,是滿滿的嚴肅感。
扮可愛已經不合適,但是面對琴酒的時候,仍然充滿了嬌羞的模樣。
“等你好了再說吧。”
琴酒看著滿臉委屈巴巴的早間川沙,被口罩遮住的嘴角卻微微勾起。
內閣大樓前。
早間川沙輕咳兩下,整理好衣領,有些厭煩的輕蹙眉頭的下車。
“喂,帶上。”
琴酒看著臉頰更加紅的早間川沙,從后座上拿起自己的帽子。
他的車沒有在這邊掛名,有一段路需要早間川沙自己走過去。
那些內閣的老家伙們可惜命的很。
這家伙的病感覺更嚴重了,再吹風,琴酒怕自己一會還需要進去搬人。
“嗯”
早間川沙摸了摸自己腦袋上的帽子,有一瞬間有點懵。
接著,將腦袋湊過去,親在琴酒帶著口罩的臉頰上。
“我感受到g哥的愛意了嘿嘿”
早間川沙傻呼呼的笑了兩下后,邊摸著帽子邊向里面走。
他有點撐不住了,需要用最短的時間解決問題。
琴酒看著精致且輝煌的內閣大樓,完全不感興趣,他相信,如果他說他感興趣,早間川沙那家伙絕對會再給他弄個核武雙手捧給他讓他炸著完。
不喜歡在車里干等著,琴酒下車,半拉下口罩,拿出一根香煙放到鼻尖輕嗅幾下。
早間川沙那家伙嚴詞以待的和他說,一定要保護好身體,還要和他退休后去環球世界。
于是早間川沙就真的非常嚴格的管控著他的吸煙數量,這根是他這個月的最后一根,而這個月還有四天呢。
一陣冷風吹來,刮起琴酒風衣的一角發出咧咧聲響,等琴酒感受到臉頰邊的一絲冰涼,他才發現,已經又到了下雪的時候了。
真的好快。
他都有些不清楚,如今準確的日期,只有早間川沙哼唧著說,這是他們交往多少多少時間的時候,他才會回想一下準確的日期。
和這個家伙在一起,可不需要他去過多的考慮時間。
琴酒輕笑一下,他也沒想到,真正的放下執念后,和這個家伙居然可以如此平淡的在一起過日子。
旁邊傳來一陣腳步聲,琴酒聽的出來不是早間川沙的,卻有點耳熟。
抬頭向遠處看去,卻沒想到看到的居然是一個老熟人。
“琴酒。”
降谷零也沒想到,居然在幾年后,能夠再次見到琴酒。
“呦,琴酒。”
和降谷零一起的松田陣平也抬手沖琴酒打了個招呼。
降谷零瞪了松田陣平一眼,這幾年里,他倒是也算是清楚這家伙到底都干了什么好事了。
“嗯,這不是波本么,怎么見到我不開心”
琴酒從口袋中拿出火機,他還是沒忍住的將手里的那根香煙點燃。
“呵,開心,那可真是太開心了。”
降谷零面色不善的看著琴酒。
要說他現在都不清楚到底這家伙個早間川沙有貓膩是不可能的,但是就因為知道,他才感覺隔應。
最初赤井秀一和他說的時候他確實是當做桃色交易來看的,甚至有想過琴酒是被迫的。
直到這兩年里,遠在米國的赤井秀一再次追查到了組織的一些線索,而工藤新一也不可避免的聞著味的跑去推算出,早間川沙就是那個組織進入警視廳的臥底克雷芒。
這他媽的就是兩個狗屎
降谷零深呼吸了幾下,早間川沙那個家伙比他想象的還要心思深沉,如今他們完全沒有任何的辦法去絆倒已經爬上警視總監位置的早間川沙。
是他們失敗了。
降谷零強忍怒火,將自己的火氣壓下去,給自己做心里建設。
好在,組織不會在他們的國家搞亂了。
但是,這他媽的領導級別里進入這么一個老鼠屎這個國家的未來還能好么
睜開眼睛的降谷零帶著濃濃的怒火看向內閣方向。
早間川沙那個狗就是進去了吧
他能不能直接弄死那個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