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和教練你的話,你一個人就可以打我們兩個啊。”鶴守大聲說著實話。
仁王輕哂“那就失去教學意義了。我會控制的,以展示雙打技巧和雙打打法為主。”
他說完,看了一眼剩下來的正選們幸村就算了,他學學簡單的雙打技巧就行,以后也沒什么可能讓他去打雙打,u17如果要打雙打那也是兩年后的事了,那時候幸村要打雙打就是另外的打法了;真田要打出配合度得耗費不少心力,而且真田也不是適合雙打的人;狄堂和三枝在個人實力上大于鶴守與宇佐見,哪怕雙打贏了能展示的東西也有限;真峪的打法有些向后來的切原,沒有那么激烈但是同樣是節奏快的打法,很典型的單打選手,看上去也對學習雙打技巧沒有太大興趣
“柳。”仁王喊了柳的名字。
數據流選手的話,應該會愿意收集他,和對手的數據。并且,數據流打法其實很適合作為雙打的操控手。
就是柳以前是國小雙打冠軍,現在應該是最想要擺脫雙打的時候吧
仁王喊他的名字,也是多少想看看,想要逃脫雙打的想法,和一個收集數據提升能力的好機會,擺在天平兩邊的話,柳會怎么選呢
沒有猶豫的,柳點了點頭。
一年級的柳不僅是妹妹頭,個子還不高。他會在這一年全國大賽結束后進入生長期,迅速長高。仁王能俯視他的時間不多了。他掩飾住自己堪稱“慈祥”的眼神,問柳“你以前應該打過雙打吧,也很熟悉雙打的基本技巧。那么,要選擇前場還是后場”
“教練選擇什么陣型呢”柳說,“我更擅長前場,但這次想試試看后場。”
在后面更容易觀察其他三個人,以及,能更清楚地觀摩仁王在前場的打法。
并且,也能擺脫掉自己和博士以前雙打時的回憶。他和博士沒有不可磨合的矛盾,只是他不想再組隊雙打下去了,為此還選擇了不告而別。于是現在,多少有些愧疚吧但為了達成目的,有些事是不可避免的。
仁王聞言點了點頭“你在后場。至于陣型,最開始只是基礎陣型,后續會進行陣型切換,但不會用太復雜的陣型,類似澳大利亞陣型這樣在聯賽中也很常見的陣型。”
“更換陣型需要暗號嗎”柳問,“如果無法配合,會變成失誤”
“你之后就知道了,不需要暗號這種東西。”仁王比了個噓的手勢,“雙打有另外的打法。就是,柳,盡量放輕松,我會運用一些精神力,如果你實在不舒服,我會停的。”
這聽起來像是什么危險行為到底什么精神力的用法,會讓他不舒服啊
這時候的柳還想不出來。
畢竟,將理論上是兩個人配合才能進入的同調,變成一個人掌控利用精神力強行共振,這種事確實只有仁王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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