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伬也來了。”越知提醒跡部。
“本大爺是不會在意跳梁小丑的。”跡部顯然更在意即將進行的比賽,而不是后續會出現的小松伬。就算讓小松伬公開在球場上演講又如何呢他能勸動離開網球部的,也都已經離開了。現在還在正選陣營里的幾位前輩是不會選擇退部的,而非正選的前輩們再退出幾個也沒關系。
雖然更換了場地,但仁王的承諾依然奏效。幸村坐上了最佳觀賽位置屬于室內球場的半場教練椅。
榊教練思索以后明白了仁王的意思。
“你想坐這個位置嗎”他問跡部。
“當然”跡部目光盯著仁王,是一種想要看看所謂的職業選手到底能打出什么程度的網球的眼神。
兩個一年生部長又一次形成了近乎對峙的局面。
仁王看了一眼同樣坐在教練椅上的跡部,微瞇起眼調侃一樣開口道“從前,榊教練也像寵愛跡部君那樣寵愛你嗎”
越知“”
“放輕松一點,這樣面無表情會顯得很緊張。”
越知“”
“真是無趣的人啊。垃圾話也屬于比賽必備的一部分,看來你是省略這個很有意義的流程了。”仁王玩笑道。
他其實也不是在說垃圾話,因為越知還不能算是他的對手。只是球場上的氣氛有些凝滯,而越知也確實有些緊張,仁王便隨口說了些能讓人放松的話。“緊張”不會影響實力,但會影響精神力的發揮。而這場比賽是以精神力為重點的指導賽,仁王希望越知能表現得好一些。
兩年半以后的精神刺客,現在的精神力水平到了什么程度呢
“你先發球。”
沒有猜球,仁王直接將球丟給越知。他知道越知的強項就是發球,并且擅長在發球的同時發起精神攻擊。
“你的身高擺在這里,應該能打出速度很快的發球吧。”他說,“利用自己的身體優勢是成為優秀選手的第一步,你應該不至于連這第一步也做不到。是吧,為冰帝打下里程碑式的成績的前任部長君”
“教練和其他學校的人打比賽的風格”鶴守小聲道,“好不一樣啊。”
“應該說,這反而更貼近教練原本的風格。”柳寫著筆記,一邊思考一邊道,“果然教練對我們格外溫柔。原因實在是值得探究啊。”
不能旁觀教練和仁王君的夜晚特訓真的特別可惜,柳真心實意這么想的。
而鶴守則為“格外溫柔”這個說法感到不適應。
“真的要用這種形容詞么。”他小聲抱怨著。
球場上的越知還是沒有說話。他既沒有對仁王的“垃圾話”報以反擊,也沒有答復仁王的設問句,只是接過網球,走到發球位置,深呼吸以后丟起了網球。
以他的身高,和付出了不少努力才得到的柔韌度為基礎,開發出的高速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