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給出了這樣的答案“沒有招數是沒意義的。你剛才也體驗過了吧,將精神力固化成一種形態以后,再去驅使它。這比讓精神力一直處于無形狀態,不斷變形更容易不是嗎”
“有時候有意義的不是招式本身,而是將所擁有的一切直接轉化為戰斗力的能力。”仁王說,“就像是你的身高一樣。它存在,它能夠轉化為戰力而不是阻礙,那這就是有意義的。”
越知很長地吐出一口氣,對著仁王鞠了個躬“我明白了,謝謝教練。”
離開冰帝時,榊教練按照禮節,繼續帶著跡部將立海大眾人送到停車場,路上言簡意賅表示感謝后,說“fraudster先生比我想象得要更在意這些孩子們。”
“榊先生是指什么”
“指導賽,非常細致的講解,甚至追溯到運動學原理的講述。”榊教練有些直白道,“大部分教練并不會對學生解釋到這個程度,因為他們認為學生只需要聽從就行了。”
“既然榊先生這么說,那就說明,您并不是這么想的。”仁王側過頭,拖長了音,“看上去是個很有威嚴的教練,卻擁有不同的看法嗎”
榊教練沒有回應這句話。
而仁王則說“很多孩子很認真對待網球,如果只需要他們聽從而從不解釋,那就太敷衍了。這對我來說并不是很有難度的事,如果不做,大概會被關注我的媒體指控吧,教育歧視什么的。”
當然國際媒體并不會太過于關注遠東,自從仁王執意回國以后他的經紀人只催促他定期出國參加活動,并不太關心他在國內干些什么因為沒有話題度。
仁王上次和他開玩笑,說什么時候他去挑戰越前南次郎,那全世界的媒體都該飄洋過海來遠東報道這場比賽了。
“你試一試我當然支持你這么做。”經紀人說。
仁王“這只是我不想出國參加活動的借口。而且越前南次郎并沒有回國。”
回到神奈川以后已經過了平時下午訓練結束的時間了。仁王沒有另外組織正選們訓練,只是告訴他們,如果覺得今天的練習量不夠,可以自行回家進行基礎練習,但是不要超過訓練單上安排的量。
“那是根據你們的身體數據測算過的訓練單。訓練過度是會對身體造成損傷的。”他說。
和冰帝的練習賽結果,刺激到了目前立海大的正選們。特別是唯一輸掉比賽的鶴守和宇佐見。當然他們可以給自己找借口,比如他們的對手很強,是三年生選手,又會同調。但面對教練時就會明白,這些理由確實只是借口。
教練和他們講解過同調嗎講解過,甚至當著他們的面和第一次組隊的人進入了同調狀態。
而三年生本來就不應該是“打輸”的理由。他們自己也是三年級,并且正選里現在的一年生都是打敗了三年生后爬上來的。
實力,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鶴守和宇佐見進入了奮進期。特別是鶴守。他感受到了仁王刻意表現出來的對他的“期待”,不想讓教練的期望落空,也不想自己在落下正選陣容后后悔。
縣大賽結束后的那一周就會是新一輪的正選選拔賽,仁王提前開始準備比賽的分組。正選們都知道教練這一次不打算隨機分組。被正選們緊張的氣氛感染,網球部的非正選成員們也開始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