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回到教練椅旁,還保持著自己的姿態。仁王看出他有些慌張,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心點,比賽贏了。”
但是,那個heihei”幸村微微側頭。
而仁王按住了他的肩膀,加重語氣“那是他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太差。”
幸村做了什么嗎仔細想想什么都沒做。沒有精神力招數,也沒有后來幸村開發出來的“滅五感”,甚至比賽時打法完全以基本功為準,沒有用太多刁鉆技巧,正反手的擊球都非常穩健。被這樣的幸村打敗,不反省自己實力太差,反而精神崩潰,這絕對是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
仁王完全偏心地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他帶著立海大的正選們和銀華的選手做賽后問候,銀華的教練本來想說什么,卻被仁王的姿態鎮住,最終什么都沒說,甚至以一個頗為恭敬的姿勢去和仁王握手了。
這就是競技體育。
仁王帶著立海大的選手穿過球場,沒理會還在場外的其他觀眾,徑直朝著另一個半區的場地去。他在路上用有些悠然的語調,對自己的球員們說“在競技體育的領域,勝利才是最有說服力的東西。努力,汗水,這都不重要。如果打輸了比賽,卻訴說自己有多努力,那只會被別人當做是推諉責任,是借口。”
“打贏比賽開心嗎”仁王說,“記住這種感覺。站在賽場上最初的動力就是想要贏。不會有比打贏比賽更快樂的事了。”
“因為打贏比賽而快樂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他說著,提醒道,“把對手打得很慘,自己卻很開心,這是正常的。不要認為這不正常,也不要被開口控訴的對手道德綁架。”
“教練。”柳剛才速記了很多資料,此時摸著自己筆記本的封皮,語調有些微妙,“您這么說是因為剛才對手的表現嗎但是那個對手什么都沒說”
“他哭了不是嗎”仁王道,“你們以后說不定會經常遇到被你們打哭的對手。”
柳“”
“這很正常,因為你們很強。”仁王說,“你們不用因此產生心理負擔。”
“您只是擔心幸村會產生愧疚心理吧。”狄堂第一次聽到這種言論,震驚的同時也想起了剛才幸村和仁王的互動。
他半開玩笑地,用夸張的語氣說“如果早知道幸村會因為這種事愧疚,那我當初打輸了比賽,應該也在他面前哭一場的。”
“如果你能哭的出來的話。”仁王回頭看了他一眼,笑道,“那就變成戰術的一種了。”
不僅被教練用言語安慰,還得到了前輩的安慰,幸村有些哭笑不得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抬頭看著仁王“教練,這是有些多余的擔心。我不會因此而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