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挑戰幸村的人不止有跡部。
狄堂猶豫了一下還是咬牙站了出來。他有非常多機會可以和幸村比賽,在這種場合挑戰幸村依然會給他很大的心理壓力。但他大概明白了仁王在期待什么,因此還是選擇了挑戰。
真田同樣站了出來,看上去比狄堂篤定得多。他同樣擁有許多和幸村比賽的機會,輸給幸村的次數或許會超出在場所有人的想象,但他依然不會退縮,下一個挑戰幸村的機會放在眼前,他也不會放棄。
真田站出來時亞久津看了他一眼,也蠢蠢欲動。
幸村看著面前熟悉的三個人,有些哭笑不得。他沒怎么猶豫,直接指向跡部“跡部君。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這一次本大爺不會再輸了”
這句話出來,大家就知道他曾經輸過。什么時候立海大和冰帝的練習賽這兩所學校之間聯系不少,據說有每年兩次練習賽的傳統,就是不知道今年練習賽的結果如何。
雖然說了不會再輸這樣的話,但這次比賽的比分甚至比上次比賽的比分差距還要大。
一個月半月的時間,一整個關東大賽的賽期。
但一個半月的時間,已經讓幸村初步探索到了自己的運用精神力的路。他這次在比賽中使用精神力的方式比上一次“自在”,收放自如。并且,他察覺出跡部正在調整自己的比賽節奏,讓自己更適應國內的節奏,更適應硬地打法。這種磨合期不可避免會造成節奏不穩定。
雖然是兩個一年生,但這場比賽的質量高到讓排位靠后的三年生啞口無言。
“他們到底是怎么練的。”北鄉小聲和小松討論著,“這樣的球居然能打出來嗎”
“比賽看不懂才是最讓人沮喪的。”月見說。
雖然他的表情看不出多少沮喪的意思“有類似同調的波動,但他們在打單打比賽”
“是那個力量吧。我們只有利用兩個人的默契,齊心協力才能控制住的那個力量。”唐澤小聲道,“我聽說立海大擁有能夠一個人控制同調的技巧。如果一個人能控制那個力量,全面壓制另一個人,確實能夠做到。”
“真是可怕的人。”自己會同調,反而更明白那種“力量”的難以掌控。月見舔了舔唇,發覺自己嘴唇和喉嚨都有些干澀。
“只有二十個人的集訓,實力落差就已經這么大了嗎。”他低聲自語。
幸村打贏了跡部,保持住了他第一名的位置。而跡部作為第二名,剛結束一場比賽,其他人也不想“乘人之危”。
“我想挑戰毛利前輩。”柳站出來說。
毛利稍微睜大眼睛,有些不明白。好像柳也對他有點敵意為什么呢那個在天臺上一起吃飯的小鬼,他還能用理智推斷,是因為和教練有很親密的關系,不想自己受到的關愛減少小仁王不是我沒有吃醋,可柳是為什么呢
場邊的仁王卻了然柳還是對毛利的訓練態度不滿了。
三個挑戰了前輩的一年生,三個成為正選的一年生,柳是存在感最低的那個。幸村是部長,實力強,外貌出眾,脾氣溫和又不缺少霸氣,還打出了驚人的成績;真田是副部長,恪守紀律,看臉還很有威嚴。
那么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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