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更關注雙打苗子,又怕柳因為和曾經的搭檔鬧得不愉快繼而對雙打產生偏見。
他當然知道單打的發展空間更大,但雙打并不是許多人認為的低人一等,伴田教練希望讓更多的人明白這一點。
而仁王沉默了幾秒。
他當然知道,柳和他過去的搭檔沒什么矛盾,不想打雙打只是純粹的不想打,想進行個人發展甚至柳是不辭而別,所以才會在三年后面對控訴的乾心生愧疚。
但他解釋不了自己的消息源,于是只含糊地說“并不是和搭檔有了什么矛盾,只是很自然地因為工作調動,柳來了神奈川,他的那位搭檔應該在東京的學校入學。我沒記錯的話,現在在青學。”
青學。
伴田教練眉頭動了動。
“柳也不是完全放棄雙打,只是目前這個階段,他更希望提升自己的實力。”
伴田教練了然地點了點頭。他非常理解,他自己帶的雙打組合也總是想單飛。
“沒關系,我會讓他知道,就算是雙打也可以提升自己的個人實力的。”他有些狡猾地說,“比如,柳君應該很想打贏毛利君吧,但他哪怕收集了那么多數據,卻很難限制住毛利君,因為這個級別的天賦選手總會在臨場突破。但如果,他和毛利君搭檔,和毛利君有了默契,不就更能把握住毛利君的打法,和突破方向嗎”
是的,球場中,原本一直僵持的比分重新開始動了,是被限制得不管怎么打都不舒服的毛利,索性憑借自己的直覺和身體反應直接進行擊球。他不去考慮往哪里打更容易得分,只讓身體往更舒服的方式去打球,這反而讓柳的計算出現了許多失誤。
而目前的柳,還沒辦法將數據融會貫通,而是頗為死板地通過數據分析,再對分析結果進行運用。一旦毛利的反應超出了他的“計算結果”,他的數據反而拖慢了他的反應速度。
這場比賽贏的是毛利。輸掉了比賽的柳從表情中看不出太多不甘,并且他對毛利隱約的敵意反而減輕了一些。他有禮貌地對毛利行禮,有些隨意地說謝謝前輩指導。
想要回應卻發現柳已經轉身回到原位的毛利“”
他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為什么啊我哪里惹到他了嗎
毛利的這場打完以后,古堅站出來對跡部說,你休息的大概差不多了,那就輪到我們的比賽了。他不僅自己走出來,來將忍足也拉了出來。跡部看著忍足不太情愿的表情,果斷選擇了古堅,說前輩,就算我的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也不會輸給你的
他也確實贏了這場比賽。
于是前三名的被挑戰名額都全部用完了,沒有人的排位發生變化。這就顯得體測的結果還挺“科學”。
而等到排名第四的狄堂打贏了站出來挑戰的大和,排名第五的三枝打贏了沒抱什么希望只是找個人挑戰一下的小松,真田又一次打敗了對他執著的亞久津以后,前六名的排名也穩定了下來。
不應該啊,體測是這么科學的嗎
這時候千石站了出來“忍足君。”
“誒,我嗎”剛才被前輩拉著挑戰了跡部,但其實沒什么想對戰的對象的忍足指了指自己。
千石笑了笑“忍足君排位只在我前面一位不是嗎感覺是比較保險的對手呢,姑且嘗試一下。”
然后他贏了。這是今天第一對交換排位的組合。而在比賽結果出來后,看完這場比賽的跡部臉色黑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