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仁王眨了眨眼,抬起頭“前輩在等我嗎”
“唔,只是巧合。”狄堂說著他自己都不信的話,“教練應該不會在你面前大發脾氣吧”
“你們見過他生氣的樣子嗎沒有吧。”小仁王歪了歪頭,“結果全都在這兒啊。”
是的,拐角的位置是幸村的房間,結果大家全都在這里,也沒有去其他地方。
小仁王也被拉了進去,大家先上下看了看他,弄得小仁王有些不自在“沒必要這樣教練他也不是會在外人面前溫柔,在家人面前嚴厲的人。”
已經在隊友面前公開了親屬關系,但小仁王還是稱呼仁王為“教練”。
“那他平時會罵你嗎”狄堂好奇道,“雖然不算是罵人但教練有時候說話很犀利。他也會那么對你說話嗎”
“會更犀利呢。”小仁王吐槽。
“那也是愛的體現嘛。”幸村笑著說。
小仁王就看了幸村一會兒,感嘆道“部長,你真的是教練會很喜歡的那種學生。”
“突然說這種話嗎”幸村想了想,很真誠地說,“教練如果對你有更高要求,那確實也是愛的表現。”
但是,如果是仁王君的話,會不想要這種“特殊待遇”也是正常的。幸村想,雖然表現得很自然,但這層親屬關系應該給了仁王君很大的壓力吧所有人,包括他自己也是一樣的,會因為仁王君和教練的關系,對仁王君有著更高的要求和期待。這未必是仁王君所希望的,但教練已經是教練了,大家不會希望教練離開的。
那么仁王君,會因為這份特殊而最終無法承受住壓力,選擇逃避嗎
幸村看著小仁王,最后得出答案不會的。
隨性,自由,桀驁,這種性格有時候當然會顯得刺頭,但在這種境況里,就也意味著不會逃避,不會退縮。
休息日沒有安排額外的訓練,也為了避免賽前訓練受傷反而影響到最后的決賽。
立海大的正選們在幸村的房間又簡單討論了他們的對手,之后各自回到房間休息,或者找點自己喜歡的事情做。
時間很快來到第二天。
決賽的場地定在九州的中心體育場內專門的網球場館,是室內場地,
提前進行過檢查和清理。所有留下來參加閉幕式的學校都來到了場地內,各自選了位置。沒有對外售票所以觀眾席都是可以使用的。也來了不少網協的工作人員,u17的教練組也到了。他們是為了提前確定明年進入u17選拔范圍的選手中有沒有值得重點培養對象的。
前兩年三船教練都沒有來,但今年三船教練也來了。網協工作人員有些驚訝地過去打招呼,三船就說“那畢竟是asa,我也想來看看他。”
他和黑部他們坐在一起,討論之前回到了u17訓練營的平等院這一個月來的精彩表現。
雖然國中生的阻攔對敗者組回歸沒有任何影響,但去了一次訓練營再回來的平等院,確實被打磨掉了表面的一些浮躁,有點沉淀下來的意思了。僅僅是一場比賽就能達到這樣的效果嗎三船當天沒有去看,因此他也有些好奇那位到底對平等院做了什么。
“立海大一年生的比例太高了。”黑部拿著網協的兩邊隊伍的基礎資料,“就算看中了好苗子,離進入u17也還有兩年。”
“不是說有傳言要更改規則嗎”拓植問。
他們都去看三船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