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修就啊了一聲“是看到了仁王君”
他說了一半停下來,誠懇道“采訪一下,別人喊仁王君的時候,你會覺得在喊你嗎”
“國外應該都是稱呼英文名。”榊教練說。他覺得渡邊教練的調侃沒什么意義。
仁王搖了搖頭,理由卻不是這個“學生不會直接稱呼我的姓氏,對手也不會。會喊我仁王的人很少。”
大部分也都不在這個世界。
“不過總讓人議論我和他的關系,甚至記者也毫無顧忌,這不是好事。我會想辦法解決的。”仁王說。
他說這句話時語氣很淡,有種舉重若輕的瀟灑的感覺,讓渡邊修忍不住小聲地哇了一聲。
而榊教練則若有所思看了仁王一眼,指了指宣傳手冊上屬于網球部的節目介紹“和這個有關”
“為什么會這么想”仁王有些好奇。
榊教練說“標題和簡介。”
“雖然只是簡單寫了劇情介紹,甚至連角色名稱都沒有,不過是你參演,總會有深意吧。”榊教練說,“不是教育意義,就是諷刺意義。”
“諷刺”渡邊修重復了這個詞。
而榊教練語氣沉穩“你還沒發現嗎asa性格挺促狹的。”
他是在場最年長的那個,平時感覺不出來,此時的語氣卻莫名顯得老成“年輕人性格尖銳些不是壞事。”
“用這種說法,好像你是個很溫和的人一樣。”仁王嘖了一聲,“榊桑,你在冰帝的設定是冷漠威嚴的教練吧。”
立海大的舞臺劇被安排在社團演出第一天輪次的第一場,開場是合唱團的演出。仁王提前將教練帶到觀眾席上,告知他們網球部是第一個節目,就去了后臺做準備。
社團表演為了方便觀眾,節目中間都會有十分鐘時間,這樣觀眾可以任意選擇自己想看的節目。
前一場合唱團的演出結束后,一部分為了合唱團而來的觀眾退場,正好這時候網球部的演出開始做準備。
毛利姍姍來遲“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前輩是剛才才把四天寶寺的朋友們帶到觀眾席嗎”柳用帶一點涼意的語氣道,“前面只有一個節目,完全可以讓他們早點入場。”
他和真田一起負責接待伴田教練和老教練,連帶著也接待了山吹和六角來參加海原祭的球員們。
冰帝這邊,榊教練則沒和隊員們一起。渡邊修也是后來和毛利打了招呼以后單獨找過來的。
冰帝的球員是幸村負責接待。
他們都提前讓球員入場了。
毛利則鼓了鼓腮幫子“又不是我想讓他們這么遲才來的。
都是原哲也的錯”
打完決賽的那兩天毛利還改變過對原哲也的稱呼,喊人哲也█,現在又開始連名帶姓一起叫了。剛才他帶著四天寶寺的球員一起逛禮堂前面那條攤位街時,和原哲也為了章魚燒的醬汁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