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封是仁王有點印象的一個職業選手寫的,曾經在他第一次打成年職業賽時給他帶來了一點麻煩的法國選手。在這個世界,這位法國選手依然給他帶來了一點麻煩,被國外媒體包裝成為他的勁敵。這屬于職業圈媒體常見手法。
第三封則是網協的信,指網協希望德川能夠參加明年的u17日本集訓,加入日本隊。
日本網協會搜集全世界青年選手的資料,向日裔青年選手發邀請。這些邀請大部分石沉大海,德川是難得給予回應的一個。大概是有些感動,網協才介紹了仁王的聯系方式的。
但仁王能從介紹信中看出來,網協大概是希望他們先行聯系仁王,和仁王交流過后再讓德川過來的,卻沒想到德川直接就過來了。
有點明白為什么當年的平等院會在見到德川時就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了。
仁王已經過了會和小孩子斗氣的年齡,見到現在的德川卻還是有點想讓人稍微“沉穩”一些。倒不是看不慣這樣的傲氣,而是有些新奇。
這樣驕傲的人,稍微打擊一下會得到怎樣的反應呢
過剛易折,這孩子會因為打擊而一蹶不振嗎
仁王當然是知道答案的。他見過后來的德川,反而不熟悉的是現在這個。
但他依然會期待。
如果我動手,結果會和平等院動手不同嗎
“你希望得到指導。”他說,“那你用什么來換呢”
“我詢問過q”德川低聲道,“我也可以作為指導賽的道具,和對手,不管打多少場,持續多久都可以。”
“不設一個限制,說不定我會將你留在日本一年。”仁王調侃道。
德川卻說“那也沒關系,一年后不是正好是u17集訓嗎我已經決定參加合宿,一直留在日本也沒有問題。”
真不知道該說他真誠還是說他有些傻氣了。
“那就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吧。”
仁王原本也沒打算為難他,但總不能隨便一個青年選手找來就滿足條件,那么之后他就永無寧日了。于是他這么說著,看了看德川,微微瞇起眼睛“你先換一套衣服。”
等立海大網球部的諸位,終于從表演的場地里出來,和他們邀請的其他球隊的正選們一起來到網球場,準備進行約好的練習賽,就發現
“為什么這么多人”白石有些驚訝地睜大眼睛,轉過頭看幸村,“你們安排了什么特殊節目嗎”
“沒有吧。”幸村也有些不解
,“在我們表演的時候,網球場只有非正選執勤,進行一些基礎網球技巧指導和科普教學。”
“只是網球科普教學會聚集這么多人嗎”大石茫然道,“大家都這么喜歡網球嗎真是不得了的氛圍啊,立海大。”
大和“”
下了舞臺后幸村他們就都換回了正選服裝。小仁王親身上陣演了那樣的角色,下了臺感受到別人的視線,難免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強行繃住了。只要他表現得足夠自然,那其他人自然會不會開玩笑,因為覺得沒意思。熱愛整蠱的人將這種心態把握得很好。